做完這些,白蘇又走到院子門上取下掛在那裏的手槍,拖著暴力女警進了別墅客廳。
將麵朝下她放到地板上,有幾根針順勢紮進了皮膚裏麵,疼得暴力女警慘叫連連。
白蘇蹲下身,將她身上的針挨個拔下。
在這期間,爆率女警一邊哀嚎,一邊痛罵白蘇下流、卑鄙、無恥……
“那好吧,我不拔了。”白蘇雙手一攤,表示罷工。
暴力女警感受著身上麻麻癢癢的感覺,委屈地說:“你還是拔吧……”
白蘇臉上露出十萬個不情願的表情,替她取下身上的細針,對於這種剛剛還要暴打自己的人,他一點也沒客氣,取針的時候手中還略微用力,疼得這大姐嗷嗷直叫。
“好了,都拔出來了!”白蘇看看滿手的細針,自己都覺得疼,剛剛這是扔了幾百根啊……
“還….還有,”暴力女警此刻已經沒力氣支撐自己的坐姿了,她依靠在牆邊,虛弱地說,“文胸裏麵還有……”
“啊哈?”這下白蘇也愣了,吃豆腐歸吃豆腐,這要是吃過界了可不好收場……
“啊哈……你大爺,快給……老娘拔出來!在我胸上留下…..疤痕我…做鬼也不放過你!”暴力女就是暴力女,都虛成這個熊樣了口氣還這麼硬。
既然她都這麼說了,白蘇也就不客氣了,他慢慢伸手去翻找遺漏的細針。
“快點!”暴力女警羞紅著臉,催促道。
五分鍾後,他終於幫她把所有的細針拔了下來。
“好了,現在給我說說,你丫為什麼要恩將仇報!”白蘇拍拍手,對著這個莫名其妙要揍他的暴力女警,審問道。
暴力女看著白蘇,使勁全身力氣啐他一臉唾沫,“你這個卑…..鄙.”
“下流、無恥的家夥。”白蘇拿紙巾擦擦臉,替她補充道,“你還能換點詞不?快說,為什麼恩將仇報?為什麼要襲擊我?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暴力女警將頭抬起,眼睛看向天花板,不再理會他。
白蘇冷笑一聲,將她抱起來扔到沙發上,屁股朝上。他找了一本厚厚的雜誌,卷成一卷,然後露出一陣淫蕩的笑聲,坐在了沙發對麵的茶幾上。
“你——你要做什麼?”暴力女警頭部被埋進沙發裏,聽到白蘇的笑容,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白蘇沒有回答她,舉起手中的書卷示威道,“快說,不說把你屁股打開花!”
“你他媽敢打我.!”暴力女警髒話都飆出來了,“我告你襲警!性騷擾!”
“啪”白蘇一下把書卷敲在茶幾邊緣上,冷哼一聲,“我還告你擾民,非法打人呢!”
他揮舞著書卷嚇唬道,但是還真不敢對著這大姐的屁股敲下去。
從剛剛沈夢婷的電話中以及這暴力女警的表現來看,她們兩個人是認識的,隻是可能關係不太好。
不過人家關係再不好,白蘇也不敢真把這位大姐給徹底得罪了,所以他手中的書卷遲遲不敢打下去。
“快說,為什麼要恩將仇報?為什麼要襲擊我?”白蘇裝作惡狠狠地模樣,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