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白蘇扛著一個簡陋的木箱子往配藥室走去,這裏麵裝的是正在沉睡的埃林。
火球站在他的肩膀上,自從變成白色之後,最近火球這家夥的體型又開始逐漸變得苗條起來,隻是整隻貓也變得懶散起來,平時連路都懶得走,隻想趴在白蘇的肩頭睡覺。
一手抱著這個所謂的棺材,白蘇一手打開沉重的鐵門,然後用腳踢開,推門進去。
“咦,什麼味道?”配藥室裏麵,一股酸酸的刺鼻味道傳來,要知道,他這配藥室可是有獨立的空氣流通係統的,怎麼會留下味道?
就在此刻,門後一道勁風傳過來,白蘇抱著棺材就地一滾,躲過了襲來的暗器,他看著腳下地麵,一根造型古怪的尖刺正插在堅硬的地板上,“這是——木刺?”
“喵!”火球被摔倒地上,知道發生了危急情況,麻溜地變大朝著前方的撲了過去。
白蘇小心地放下埃林的棺材,取出鏈劍,抬頭一看,“果然!”
他剛剛看到那木刺,就隱約覺得襲擊他的那東西,八成不是人——當看到那個大怪物的時候,白蘇心下了然——那饕餮胃成精了!
“火球小心,別被他的木刺刺中!”鬼知道這饕餮胃曾經吞過多少東西,要說它這木頭刺裏沒有毒,白蘇才不信。
靠近了,白蘇看清了如今饕餮胃的樣貌,它現在形態倒沒怎麼變化,隻是個頭已經變得碩大無比,像一個小山盤踞在房間正中央,原本的工作台早已不見蹤影,怕是已經被這貨給吞進肚子裏去了。
“知道老大!看我燒死丫的!”火球張嘴就是一口火焰,噴在這饕餮胃的外表皮上頓時燒得它焦黑一片。
但是效果也僅限於如此了,被烤得焦黑的饕餮胃仿佛渾然不覺身上的零星火苗,揮舞著帶刺的尖銳根須朝火球抽過來。
白蘇抬手揮出鏈劍,鋒利的劍鋒切斷一根根須,一股酸臭刺鼻的味道就從根須汁液裏傳出來。
火球聞著這味道,很是嫌棄地躲開,遊走於饕餮胃周圍,不斷地噴射著火焰。
而白蘇在連續斬斷七八根根須之後覺得不對勁,透視看去,丫的這饕餮胃可真不得了,白蘇給它砍斷一根,它能自己再長出兩根來!
白蘇扔出兩枚飛鏢,雖然成功命中了對方那惡心無比的外表皮,不過飛鏢頃刻間被它分泌出的粘液給腐蝕掉,隻是在對方的外表皮上留下一絲輕微的劃痕,然後又很快恢複。
“奶奶的,怎麼這麼難纏!”白蘇皺著眉頭,手腕一翻,拿出了一枚靈氣炸彈,“給你嚐個好東西!”
白蘇將這個小號的靈氣炸彈注滿靈氣,抬手一揮,這金屬管就穿過數道尖刺根須,朝著饕餮胃那巨大的嘴巴裏扔了進去。
這饕餮胃延續了幾百年的習慣就是見到東西就吃,管你是生猛海鮮還是毒蛇猛藥——全都照吃不誤!
見到這個小金屬管襲來,它張開嘴巴就給吞了下去。
“我靠!”火球正噴火噴的正嗨呢,看到白蘇遠遠地扔過來一個靈氣炸彈,嚇得趕緊朝一側跑去,躲在了一個櫃子後麵,這玩意的威力它可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