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風躺在床上,單手支著腦袋,另一隻手拿著念晨的相片,怎麼越看就越激動,越激動就越是喜歡呢。
那天剛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是多麼的欣喜雀躍啊,這種感覺太難解釋了,甚至逸風都不知道該如何表達。那天問念英要了這張照片,原以為會很難要到手,卻沒想到念英很欣喜的就答應了,逸風哪裏會知道,其實念英巴不得逸風這麼做呢,那樣至少說明逸風對照片上的女子有興趣,如果兩個人真的有可能,就剛好滿足了自己的心願。
逸風看著照片上的念晨,嘴角微微上翹。
“你知道嗎,我昨晚上做夢了,我夢到你了,你坐在梅花樹下看書,樣子可認真了,嗬嗬”
夢裏的念晨和照片上的念晨不一樣,夢裏她笑的很輕,笑的很淡,笑的很美。不再是蕭條的梅枝,而是朵朵盛開的梅花,在朵朵粉梅中,她的眼神一直定在書本上,一身雪白色的旗袍在粉紅中顯得那麼耀眼和美麗。
這幾天逸風都在想一個問題,既然已經找到了心目中的女子,還知道她叫武念晨,那要多久去找她呢。逸風恨不得現在就跑去找念晨,可是念晨還記得自己嗎,那個時候自己隔那麼遠告訴她的名字,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如果沒有聽到,或者是她根本就沒把自己放在心上,豈不是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逸風無奈的躺了下來,心裏鬱結死了,被那麼多女子喜歡過,也被很多膽大的女子表過心意,可是一換做了自己,怎麼就不敢了呢,有些事情突然變的好難。
逸風下了樓去,走到門口坐了下來,看著照片上的女子,卻又顯得有心無力。
一清剛把馬牽到馬廄,出來就看到少爺一臉茫然的樣子,最近這段時間少爺都感覺怪怪的,臉上的笑容少了很多,看上去好像很有心事的樣子。
“少爺,您這是怎麼了?一副丟了魂的樣子,您平時不是這樣的啊,難道是為情所困?”
逸風白了一眼,怎麼想獨自想事都那麼難哪。
“我不是讓你帶著清風去外麵散步嗎,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清風則是逸風養的那匹馬,兩個的名字裏都有個‘風’字,逸風特別喜愛這匹馬。清風是爸的朋友送的,記得第一次看到清風的時候,那一身雪白的皮毛,還有那狂傲不羈的性子,一雙靈動的眼睛,都讓逸風深深的折服了,清風高傲的氣質仿佛能夠打動人心,後來逸風就給這匹馬起了個‘清風’的名字。
逸風對清風愛的不得了,隻是把它當寵物來養,吃的是最好的草,住的是最好的馬廄,身上洗的幹幹淨淨的。最開始的時候,清風不許任何人靠近,性子野的不行,可是逸風一走過去,清風就安靜了下來,別人都說清風是很有靈性的,隻聽它喜歡的人的話。
“少爺,清風已經在外麵轉了個遍,我剛給它刷了毛,又把它牽到了馬廄裏,現在清風可舒服著呢。”
“那你跑到這裏來幹什麼?”
“我是看你表情奇奇怪怪的,擔心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啊。”
逸風沒有說話,看著夕陽的最後的一角,心裏很是茫然。
“一清啊,你說什麼叫做緣分呐?”
“緣分?怎麼說呢,我認為吧,緣分這東西就像是上天的安排,老天也是有眼睛的,可以看到世界上的每一個人。當老天覺得,有些人注定要在一起,或者是那些人讓老天很感動的話,就會安排他們相遇,無論何時何地,無論過了多少年,他們總有一天會相遇的。等到他們相遇的那一天,就說明了他們的緣分走到一起了啊。”
逸風點了點頭,難道這就是緣分嗎?那自己和念晨有沒有緣分呐?
“少爺,你為什麼要問我這個問題啊?”
逸風伸了伸懶腰,把手裏的照片遞給一清看。
照片上的女子好像很眼熟啊,特別是那一身的氣質,總覺得在哪裏見過一樣,一清想了半天,可就是想不起來。
“這個女孩子是誰啊?我好像在哪裏見過啊,可就是想不起來了,少爺,這到底是誰啊?”
“你記不記得幾年前,也就是清風剛到我們府上的時候,那幾天我為了和清風多熟悉一下,就決定騎著它出去。那天好像是春天吧,我記得滿眼都是綠色的,那天的陽光真好,照在身上暖暖的。你還問我,為什麼不在大街上遛馬,我說怕傷了人,其實是那天清風發脾氣,人多的地方就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