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他看不到?隻要他想,那他就一定可以看到。”目光深邃的看著百聖,水傾月緩緩的站了起來,聲音淡漠的說道。曾經,一直都是他在維護,保護她,而現在,該換她了!無論現在他心裏裝著誰,她都絕對不會容許別人威脅他,更不允許別人傷害他。
聞言,席間眾人的視線再次紛紛落向了水傾月。似乎都不明白她這麼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就連雲樓絕此時也是一臉詫異的看著她。
太後眉頭一緊,淩厲的視線直逼水傾月,厲聲道:“放肆!樂沁水,你是什麼身份?也膽敢在此闊論,還不趕緊給哀家退下!”
目光陰冷的朝太後花莫言掃了眼,水傾月不但沒有退下,反而離席朝那名為首女子走去。
當看到那張熟悉的麵孔時,水傾月眉頭不由的緊蹙了起來。居然是她,隻比她小三天的堂妹,七皇叔水姚炎的嫡長女,水傾葉!
真沒想到,她居然還活著,而且還成了雲樓絕的女人!隻是她不懂,她為何會如此痛恨花遷盛。更不懂,水氏一族被屠殺殆盡,為何她卻還活著。
四目相對的瞬間,水傾葉不知為何,莫名的有些緊張,甚至還有些畏懼。這女人是誰?
麵對水傾月的漠視,太後更是大怒:“樂沁水!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違背哀家的旨意!”
聞言,水傾月的視線終於緩緩的從水傾葉的臉上轉移到了太後臉上,輕蔑的冷笑一聲:“哀家?哼!很快,你就不是了!”
此話一出,席間眾人不由的一驚。這,這女人瘋了不成?居然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
倒是雲樓絕,這一刻落在她身上的眼神明顯的變了幾分。難道她才是真在傾兒?
花遷盛陰沉著臉,動怒道:“樂沁水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還想要造反不成?”
“造反?嗬嗬!”冷笑一聲,水傾月的視線又落在了水傾葉的臉上,有些陰沉的向她質問道:“告訴我,當年花遷盛之所以會謀反成功,你究竟在其中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啊?”
“我……”眸色一沉,水傾葉語氣不善道:“你究竟是誰?”
聞言,水傾月兩眼不由的一翻,反問道:“重要嗎?”
怔怔的盯著水傾月那雙幽深的眼看了片刻,水傾葉眉頭一蹙,一臉痛苦的看向花遷盛道:“他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他騙了我。他利用我對他的愛慕,騙我……”
“廢物,你給哀家閉嘴。”水傾葉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太後激動的給打斷了,隨後扭頭就衝禁衛軍厲聲道:“你們都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將這廢物連同她的同黨給哀家拖出去。”
頓了頓,太後又指著水傾月向禁衛軍補充了句:“還有這個樂沁水,也一並給哀家拉出去淩遲處死!”
“是!”禁衛軍接命紛紛上前。
見狀,水傾月並未多言,隻是緩緩伸出左手,露出中指上的那枚血玉火鳳戒子。
伸手,正欲控製住水傾月的禁衛軍見此戒子,瞬時大驚,忙不迭的將手收了回去,一臉的恭敬。
隨著該禁衛軍的反應,其他禁衛軍也注意到了水傾月手中的戒子,紛紛收手退到了一旁,頷首敬候她的命令。
水傾月麵紗下的嘴角不由的一扯,淡漠的視線朝禁衛軍瞄去,冷清的吩咐道:“你們都先退出殿外。”
一聲令下,殿內的禁衛軍在眨眼間就全部消失在了大殿之上。
眼前的狀況讓席間眾人不由的倒吸了口冷氣。花遷盛母子更是一臉不敢相信的盯著眼前的這一屆商女。這,這究竟是什麼情況?為何這些禁衛軍會聽命於這名商女?難道她事先就收買了他們嗎?
思及此,花遷盛可謂勃然大怒:“樂沁水,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收買朕的禁衛軍!”
水傾月斜眸朝他掃去,難得耐心的解釋道:“錯了,不是收買,而是他們原本就是我的人!”
花遷盛大驚:“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他們原本就是你的人?”
聞言,水傾月眸中不由的多了抹嫌棄:“當年你該是有多大的運氣啊!否則以你的腦子怎麼可能會謀反成功那?”
“樂沁水,你……”
“你占據這龍椅多年,也是時候讓你還出來了!”不等花遷盛將話說完,就被水傾月有些倦意的給打斷了。
“你,你果真想要造反?”似乎直到這一刻,花遷盛這才敢確定她的目的。
水傾月還未來得及開口,耳邊就突然響起太後急切的聲音:“來人啊!給哀家拿下這個叛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