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水希腦袋一偏,是一臉疑惑的朝水傾月看了眼。什麼情況?
對麵,一聽水傾月這話,老夫人眼中明顯的閃過一抹恐慌。若此事當真鬧到皇上麵前,以那男人的手段,他是絕對不會再放過她的了。可是……等等,婉兒之前不是說她根本就不是真的水傾月嗎?也就是說她根本就是個冒牌貨呀!若真是如此,她根本就用不著怕她啊!因為她的一切話都是假。其實她就是個想要攀附樓絕的女人而已。
“上北皇?寧王?哼!”老夫人輕蔑的冷笑了兩人:“勸你別在這兒說這些大逆不道的話了!否則這後果,當真不是你們這樣的人能承受的!”
水傾月眉頭一挑,是一臉的疑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老夫人冷哼了一聲,突然朝水傾月走近了幾步:“水傾月?你當真是水傾月嗎?”
聞言,水傾月頓時明了她的意思。看來穀清婉已告知了她,當年懸崖上的那一幕。所以人家現在這是在懷疑她的身份那!也正是因此才敢有恃無恐的冷臉對她那!
斂眉間,水傾月冷冷的朝一旁的穀清婉掃了眼,輕然笑道:“我不知道你為何對我的身份有所懷疑,但有一點你必須要相信,無論我真正叫什麼,現在都是上北國的主宰者。”
“你……”聞言老夫人眸色明顯的一緊。
然而就在這時穀清婉突然沉不住氣的站了起來:“你就不怕真正的水傾月突然回來找你算賬,並奪走你現今的一切嗎?”
視線一轉,水傾月挑眉向她問道:“你當真就能確定我並非就是你口中的水傾月?”
“確定!”穀清婉態度堅定的回了一句。
她可是至今都能清楚的記得當年的那一幕。原本就重傷的她,可是被夜宮降活活的斬斷四肢,最後還掉下了那萬丈深淵。她堅信,就算是大羅神仙下凡都救不了她的命,更別說還要再給她一具健全的身體了。
水傾月嘴角一扯冷冷笑道:“很抱歉,讓你失望了!我還真就是你口中的水傾月!”
突然間她就不想與她賣關子了!因為就在那一瞬,她便已經做了一個狠心的決定!她要她死!
穀清婉冷哼一聲:“你一定還不知道我與水傾月真正的關係吧!我們可是死生之交。你想假借她的身份欺瞞眾人,簡直就是做夢!”
聞言,水傾月還未來得及開口,一旁的水希與傾魚就已經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朝身後兩丫頭看了眼,水傾月有些無語的揚了揚眉:“你說我該如何回你這話那?大言不慚?還是不要臉?”
穀清婉臉色頓時一沉:“你……”
上下將其打量了一番,水傾月輕蔑的笑道:“當然,若你是繼雲裳倒有說這話的資格,可是,你真的是嗎?還繼雲霞,你當所有人都是白癡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朝老夫人看了眼,穀清婉有些忐忑。
“明人不做暗事,穀清婉,你這樣一直戴著別人的易容麵具真的有意思嗎?”
“你,你,你究竟是誰?”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女人,穀清婉整個人都在那一刻不由的一顫,連帶說話的聲音都帶有明顯的顫音。
這個女人怎麼會知道她真正的身份?若是她都知道了,那殿下豈不也?
想到這兒,她突然有些跌入深穀的恐慌。
等等,若殿下真的早知道了她的真正身份,為何又不揭穿她那?甚至依舊待她如故?
是因為他並不知道真相?還是因為當年的懸崖一跳感動了他?或者是因為他們發現了她在秋風身上種下了命線牽蠱毒的緣故?
當然,她希望是第二者!
美妙的睫毛微微一顫,水傾月抿嘴淺笑,笑厴恰如其分:“你看我的樣子是誰?”
愣愣的盯著她那張絕美的容顏,穀清婉猛的想到了什麼,瞳孔瞬時一陣收縮:“你,你是……不,不,絕對不可能。她絕對不可能還有機會能活下去的!”
“為什麼不能?當年你不是也跳下了那萬丈深淵了嗎?你都還活著,為什麼我就沒有機會繼續活下去了那?”水傾月冷聲反問道。
“你……”頃刻間,穀清婉不由的倒吸了口冷氣。她居然連此事也都知道?是,是殿下,或者是水希這個醜八怪告訴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