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宴一下子臉色就變了,皺眉看著她道:“宋小姐……”
“當然了,我並不是特指的誰,隻是……你知道的,有時候女人就是容忍不了自己丈夫身邊有些心懷不軌的鶯鶯燕燕。”宋清曉笑了笑,笑容裏的意思卻有點冷。
這下黎清宴可忍不了了。
她對著宋清曉冷笑道:“是嗎?那麼這種話等你成了真正的詹夫人再說吧,現在說未免又些太早了。一個還沒嫁人的女人,趕著叫人家老公,還伸長了手來管他家裏麵的事情,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敢打包票詹總不會喜歡。”
黎清宴抬起下頜不屑地笑了:“來之前你一定做的功課不夠多吧,詹總對他妻子的情意很深,不是你一兩句話就能夠抹掉的。既然想做他的妻子,這點容忍度都沒有還有什麼用?對了,安夫人可不是什麼前妻,人家可沒離婚啊。”
宋清曉的臉色難看起來,但還是維持著基本的風度,站起來道:“黎小姐,做人可得有點兒自知之明。我言盡於此,你自己看著辦。有些人可千萬別因為自己長得和白月光像了,就做些不切實際的夢!”說完她轉身就走了,拎著小包包扭得風情萬種。
黎清宴看著她的背影,氣的不輕。簡直了,究竟哪兒來的極品?
很快天天就回來了,天天其實是個很敏感的孩子,一下子就感覺出來黎清宴的心情不好,連忙問道:“姐姐你怎麼了?”
黎清宴連忙笑道:“沒事,就是今天看見個討厭的人,有點不舒服。天天今天學了什麼?”
詹天天皺起眉毛,走到黎清宴麵前。
黎清宴配合地蹲下來,他老氣橫秋地黎清宴頭上摸了摸,口吻嚴肅地說:“為討厭的人生氣是不值得的,人生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黎清宴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抱著詹天天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詹天天氣極了,大叫道:“喂!我可是在安慰你啊,你笑什麼!”
黎清宴笑道:“沒什麼,就是看你太可愛了!天天讓我親一口!”
兩人打打鬧鬧的時候,詹燁淩回來了,看見詹燁淩回來黎清宴就有點兒尷尬,還有點不高興。
好吧,這確實是遷怒。
詹天天一見詹燁淩回來就轉頭對他說:“爸爸,姐姐說今天看見討厭的人不開心了!”
“討厭的人?”詹燁淩挑眉,“今天出去了?”
黎清宴勉強笑了笑:“沒……就是……就是今天……咳咳,那個,宋清曉小姐來了。然後吧,咳,其實不是討厭她啦,就是想想可能會要失業有點兒傷心而已。”
詹燁淩絲毫沒有理會她的解釋,眸中寒光閃過:“你說什麼?宋清曉到家裏來了?”
……
“什麼?宋清曉居然摸到你家裏去了?”言子雋跳起來,然後頓時幸災樂禍地笑了,“某些人還真是,不會作就不會死,她這麼作,遲早有一天要把自己給作死了。以前怎麼沒發現她這麼蠢呢?”
詹燁淩冷笑道:“恐怕是跟了某些人以後,以為全世界的人都跟某些人一樣好糊弄吧?”
“喂喂,不帶這麼人身攻擊的!”言子雋抗議道。
詹燁淩道:“她居然還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跑去見我爸和那個女人了,好像還默認成為我老婆。這麼多年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這麼恬不知恥的。”
言子雋咋舌:“哎喲,這麼猛啊?果然是常年香餑餑,詹總出馬就是不同凡響!”
“哼,這件事還不是你弄的?我跟你說,把宋清曉解決了,否則的話有你好看的!”
詹燁淩撂下這句話就掛了電話。
言子雋對這手機無奈地笑道:“還真是麻煩,怎麼就還有你這麼個朋友呢?”
言子雋想了想,打電話問了一下宋清曉在哪兒,一聽居然還離自己不遠,就在幼兒園附近的一個美容院。
言子雋想,反正馬上是要和陳婉婉吃飯的,現在就先去找那家夥好了。
在美容院前麵等了沒多久,就看見宋清曉出來了,他拉開車門,眼角餘光裏看見宋清曉的身影僵了僵。
他摘下墨鏡,笑了笑:“曉曉啊,好久不見了。”
宋清曉立刻嫵媚地笑起來,臉上還帶著羞澀的紅暈:“是言少啊!言少怎麼有空來看我?”
“來看美人嘛,當然是有空的了!”言子雋衝她眨了眨眼睛,細長的鳳眼竟然一時間流露出讓人心驚的風情,“有空跟我聊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