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雅靜洗好澡從浴室裏出來,雍皎然立即上前去接過她手裏的毛巾給她擦幹頭發,又找出電吹風給她吹幹頭發。
“好了,乖乖睡覺!”
看到唯雅靜躺進被子裏,給她蓋好被子,他才走進浴室洗澡。
從浴室裏出來,雍皎然穿著一身休閑的黃色睡衣,又從櫃子裏抱出一床被子在沙發上鋪好,躺了進去。
唯雅靜一直上下眼皮打架,卻不敢閉上眼睛踏實地睡去。直到看到雍哥哥躺進了沙發裏,她才經不起瞌睡蟲的侵襲,安心地睡去。
睡得很沉,不一會兒就發出了輕盈的鼾聲。
不知過去了多久,唯雅靜又做了一個春夢。
她感到自己躺在一片綠瑩瑩柔軟的草地上,微風清涼,天氣涼爽,整個世界都沉浸在一片清爽幽涼裏,藍天白雲,觸手可及,讓她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愜意的自由的暢快裏。
這時,有人牽她的手,撫摸她的麵容,靜靜地溫柔地看著她。
她不知道他是誰,卻能感受到他深厚的情意。
他俯身下來,一邊撫摸著她的麵容,一邊親吻著她的額頭,她的臉,她的唇,她的脖子……
他的動作一開始非常地輕柔,如同在親吻自己的珍寶,生怕她一碰即碎似的;她非常地享受,不禁低吟出聲,伸出手摟住了他的脖子,讓他能更近更深地親吻她。
果然,他似得到了鼓勵,那吻就一片一片地加深,加重,讓她更是情難自禁,低喘連連。她甚至,還回吻了他。
她的回應如同火中澆油,他撬開了她的唇,咬住了她的唇,輕輕地吸吮著,纏繞著,嬉戲著,追逐著,讓她更是情難自禁,嬌聲不斷。
……
睜開眼睛,燈光朦朧。房間裏彌漫著一種寂靜的溫馨。雍哥哥還躺在沙發裏。她發生自己又做春夢了!
夢境裏的情形還清楚得可以觸摸,唯雅靜感到一陣臉紅,躁動。洞房花燭夜,她沒有與自己的丈夫癡纏交融,卻在夢裏與一個不知名的陌生男人纏綿在一起,這是不是也是一種出軌啊?
她感到羞恥。
清晨,她起來去洗漱,卻發現自己雙唇紅腫,甚至有點觸痛,有點奇怪。想起了夢境與人癡纏擁吻時的情形,難道夢境裏被人吸吮也會讓嘴唇紅腫嗎?還是根本就是她在夢裏咬了自己的嘴唇?
或許就是她自己咬了自己吧。真不要臉,想來都覺得羞恥。她在渴望什麼?難道她就是傳說中的欲女嗎?
想到這些,唯雅靜不禁臉羞紅。
洗漱完畢,輕手輕腳地回到臥室,發現雍哥哥身上的被子掉在了地上,她走過去將被子撿起,又輕輕地蓋在了他的身上。
咦,雍哥哥還睡得那麼沉,這幾天來,他一定是累壞了。這場婚禮她什麼也沒操心,昨天都那麼累,而他自始至終操心著每一個細節,又怎麼會不累呢?她看了看他微蹙的眉間,想到他躺在沙發上一定是不舒服的,不禁有些心疼。他工作那麼累,長期躺沙發肯定不行,看來該躺沙發的人應該是她,而不是他。她決定從今晚開始就讓他去床上睡,而她睡沙發好了。她本來就身子小,睡沙發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