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典典懵了。
臥槽!這種要不要這麼大張旗鼓,眾目睽睽之下扯進小樹林裏啊?
襲大神!你是腫嗎了嘛?畫風呢?畫風去哪了?你無與倫比的人類氣質去哪了?
襲墒昀是真的氣,動作都很粗魯,扯扯她的衣服,就要扒掉她的褲子……
“停!停一下!停停停——”莊典典要製止襲少爺,好讓他懸崖勒馬!
襲墒昀這時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哪裏還肯任她阻止?莊典典把眼一眯,包子臉也沉了下來,“襲墒昀你當我是什麼啊?”
身前的人倏爾停了下來,抬頭看她。
“回答我。”這時的莊典典,神情嚴肅得讓他忽視不得。
“我老婆。”他如何實道。
“……”莊典典暗暗吐槽,她要的不是這樣子的回答啦!
“好,”她再問:“這種地方,應該是我的……我的第@#$%*次嗎?”
一句話,倏爾驚醒了被怒意俘虜的男人。
襲墒昀下意識的環視一周,荒涼的野外,孤男寡女,一切美妙都變成了野外苟合……
他又將視線調回到被他抱在懷裏的女人身上,眼睛眯著,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這樣……很刺激。”
嘶~
莊典典一口氣沒提上來,被噎在那兒半晌。
“嗬嗬……”他低笑出聲,垂下頭,額頭抵在她的肩膀上,咬著她小巧而又敏感的耳垂,直換來懷裏人兒一陣陣的戰栗。
“你說得沒錯,我不應該在這種地方就要了你。”說著,他放下她,親手幫她整理好她的衣服,理順她有幾分毛躁的發,將她溫柔的摟進懷裏:“你啊,永遠都不可能知道,我有多寶貝你。”
他話,像股電流,順著她的奇經八脈,咻進就衝進心房!
小斑比再次中招。
這就是襲墒昀,是疼她龐她的人。
莊典典不敢想,如果有一個天,這個世上沒了這麼個人,她會怎麼辦?能否活下去呢?
抬起雙手,主動攬在他愈漸寬厚的背上,臉頰抵在他的肩上,聲音輕輕的,暖暖的,她說:“襲墒昀,我好怕你會離開我。”
哪怕一天也不行。
她莊典典不是一個矯情的女人,不會說這種刺激腎上腺分泌的話,甚至,菊姐會經常罵她,連個女人的基本硬件設施都欠缺!
這樣不完美的她,卻還有人愛著,寶貝著……菊姐說得姐,她上輩子一定是做過超級英雄。
她的話,毫無保留的都淌進了他的心底,一字一句,敲中最深處的柔軟。
這個瘋丫頭是個不肯在人前示弱的主兒,小時候摔得再傷,人前沒心沒肺的笑過後,就會獨自一個人躲起來狂哭一頓……
這樣的莊典典,他隻想揍在手心裏,怕掉了,怕摔了,怕她再疼再哭。
擁緊她,他笑了,聲音是悅耳的磁性,“等叔叔阿姨從越南回來後,我會正式向他們提親,娶你。”
最美好的,他寧願留在最美妙的那個夜晚。誰讓她是他的,從小就預定下的,無論多久,都值得他等待。
莊典典臉紅紅的,沒吭聲。
他放開她,倏爾說:“莊典典你心跳好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