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菊想了想也對,從身上掏出一個食品袋,抖一抖,大得連整盤都能裝下,“用這個裝吧,方便。”
莊典典開始要崇拜起她的機智了,“菊姐,太壞了!”
“別廢話了,快裝吧!老規矩,你頭我尾,中間彙合。”
“好嘞!”
對麵,看著玩得不亦樂乎的女人,襲墒昀搖晃著高腳酒,嘴角始終都是上揚的。這時,有人走近,坐在他旁邊,說:“很多時候,就這麼看著,也是一種樂趣吧。”
斜睨一眼身邊的人,他不緊不慢的回道:“如果你對那個丫頭有意思,也要提前適應了。”
他指向了莫小菊,後者正在一臉興奮的挑撿鵝肝。
許少庭看了看,突然笑了,“她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哦?”難得的,襲墒昀交像來了興致,挑眉看他。準確點說,襲墒昀感興趣的不是莫小菊,而是他!通過與他的交談,多少能了解到他的過去及經曆。
畢竟,身邊多了個令人無法看透的家夥,可不是什麼舒服的事。
興許是酒精使然,許少庭這次並沒有回避,反而大方道:“我曾經在莫家武館學過截拳道,剛去那會,她還隻是個小姑娘,大概這麼高……”他在自己胸口比了比,說:“梳著兩條辮子,長得……”
很不客氣的,襲墒昀打斷了他關於年少時期的美好回憶:“所以你就非禮她了?”
“……”
許少庭真真是哭笑不得,“襲少爺,你真的越來越像你家典典了。”
襲少爺挑眉,“你不覺得,是她隨我嗎?”
“……”許少庭心裏無奈,這有什麼好值得驕傲和炫耀的嗎?做為年輕一代倍入肯定的掌舵人,這樣真的好嗎?
許少庭無視他的亂入,繼續說:“因為……我好像犯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我離開了武館。”
襲墒昀敏銳的捕捉到疑點,“為什麼是‘好像’?”
沉默片刻,他回:“我不記得了。”
襲墒昀揚著眉,貌似已經猜出了什麼,緩緩點頭:“也很有可能是幹了一件禽獸不如的事——對一個未成年少女。”
他著重咬著“未成年”三個字,使許少庭臉上難得流露出一絲狼狽。
襲墒昀把他的表情看在眼裏,瞬間有了答案。
看來,他猜對了。
端起一杯紅酒,他說:“以前怎麼樣,我管不著。但是,她是典典最重要的朋友,那就得歸我管了。從現在開始,你最好是離她遠一些。除非,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望著眼前這個年輕,卻氣勢強悍的俊逸男子,許少庭斯文的臉頰上,有了一絲欣慰。
不管怎麼說,能多一個人保護莫小菊,對他而言都是值得感激的事。
他什麼也沒說,拍了拍他的肩,轉過身朝宗老那邊走去。襲墒昀看看他,又朝莫小菊的方向瞥一眼,不禁懊惱。
他什麼時候和典典一樣,這麼愛管閑事了?
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