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人看到襲墒昀抱著莊典典出來時,全都笑眯眯的望著。
木吒說:“喂!我們決定了,今天要放大當家的一天假!”
襲墒昀朝他們擺下手,算是謝了。
莫小菊望著,直到看不到他們的身影,忙問:“昀爺有沒有說是怎麼一回事啊?”
木吒搖頭:“他什麼都沒說……但他上來的時候,我總有種感覺……”
幾人都好奇的看向他,齊問:“什麼感覺?”
他隻是意味深長的說了句:“脫胎換骨。”
***
浴室內,莊典典被壓在牆上,他則貼著她,熱切的吻著。
莊典典覺得得臉上及頸間都是癢癢的,她一邊躲避著,一邊笑:“不要……好癢啊……”
他含著笑的聲音,卻不許她逃避,“你知道……”他吻著,斷斷續續的說:“在那下麵的時候,我想到最多的是什麼嗎?”
“什麼?”她意亂情迷的問。
“我很後悔,為什麼沒有多留下幾個孩子陪你呢?”
莊典典臉一紅,“那是因為……我們截流工程做得好。”
他抬起頭,眼神迷離著,“以後再不截了。”
莊典典愣住,“不會吧?”
他笑:“我說會,那就會!”
頭頂的水流源源不斷的落下,濕了倆人一身,而他看上去精神十分高漲,連體力都好得驚人!
各種姿勢,折騰得莊典典快要瘋了。
她喘著粗氣求饒:“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他抬起頭,笑著:“那你歇著,我來。”
“……”
此處繼續省略。
休息了一天,襲墒昀神清氣爽,倒是莊典典,活像被奴役過似的,整個人都是軟綿綿的,走路看上去都別扭。
大家看在眼裏,也都是心照不宣,曖昧的目光在兩人身上直打轉。
莊典典權當看不到,坐在那兒快速吃晚餐,想要補充流失掉的體力!
對於襲墒昀痊愈一事,大家都很有默契,不再提之前種種。黃舅那邊也要撤了五義堂的兄弟們,準備返程了,臨走前,他對襲墒昀語重心長的說:“舅舅老了,再也折騰不動了, 什麼時候回去接手五義堂啊?你總不能看著你舅舅我這麼一直操勞下去吧?”
襲墒昀瞥瞥他,“舅舅,您今年不過才三十多歲,就喊著老?”
“哎,舅舅現在是人不老心老……”
“那您就忍心看著我跟家人好不容易重逢,然後又要被工作所奴役?”
“呃,這個……”
看到舅舅稍微那麼一猶豫,襲墒昀立即正色:“我就知道,您不忍心。”說著,他立即有感而發道:“我就說嘛,關鍵時刻還得是咱們一家人啊!”
黃宇:“……”
帶著一顆被欺騙的老人心,黃宇離開了,並且當著莊典典的麵保證,隻要襲墒昀開心,隨便他想玩多久都行,再也不會逼他回來接手五義堂了!
不過呢,五義堂的堂主還是他,這事是跑不了了。
回去的路上,莊典典不無同情道:“黃舅也挺可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