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緩緩停了下來。
有人將車門打開,莊典典眯著眼睛,看到眼前這座氣派的小洋樓時,眼前一亮,不住點頭說:“嗯,還行,襯我這五星級的戰俘身份!”
卓邇走了過來,“請吧。”
莊典典一抬手,身後兩名雇傭兵無奈的翻了翻白眼,然後上前來,架著她的手,將她摻扶下了車。
卓邇朝自己的手下看過去,兩人的臉微微脹紅,全都低下了頭。
“行了,你也別怪他倆了。”莊典典不緊不慢的開口說:“玩個五子棋都能輸,就這智商,你還難為他們幹嘛啊!”
五……五子棋啊。
卓邇緩緩點頭,總算是明白了。敢情他三令五申的結果,還是不頂用啊!
“這是哪啊?”莊典典問。
卓邇走在前麵,“我的臨時居所。”說著,他回過頭,一笑:“以後也是你的,你將在這裏為我生兒子。”
莊典典翻了個白眼,對於這家夥的生兒子妄想症,已經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
她環視一圈,附近同樣都是崇山峻嶺,就這麼獨一戶,也不知道昀爺和小言他們能不能找到這裏。
心底揣著心事,她的動作不禁慢了些,卓邇倒也好耐性,見她沒跟上來,就停在前麵等著她。
望著她,莊典典倏爾問:“卓邇,你想要這塊石頭,到底是為了什麼?”
卓邇瞅眨她,淡然回道:“宗諾言都知道些什麼?”
莊典典也沒瞞他,說:“她知道你在查雙魚玉佩的事,應該和這石頭有關吧?你想要複製什麼呢?人?還是物?”
其實,從本質上來說,卓邇項多算是個變態,而且是變態得有理那一類似!但是,他倒還沒有真正的做過什麼傷害她的事。就算是昀爺那一件,嚴格說來也是天災,並不是他想要那樣的結果。
所以,莊典典也未必有多恨他,能避免成為對手,盡量還是避免得好。真要是和他的雇傭兵團打起來,即便贏,也是誰也討不到便宜的買賣。
卓邇沒說話,轉身繼續往前走,莊典典無奈的跟了上去。
得!
這就是不樂意說唄!
走進那幢洋房,意外的幹淨溫馨,不太像似卓邇的風格。
“我先上樓換件衣服,請隨便。”他禮貌道。
莊典典揮揮手,“你忙,別當我是外人,不用管我!”
卓邇當真不理她了,徑直上了樓。莊典典正好可以四處觀察一下地形,看看從哪方便下手,從哪可以逃跑。
來到門口,立即有人跟過來,“小姐,請你進去。”
莊典典一看,是之前在車那個年輕小夥子,她笑眯眯的,也不說話。對方的眉梢抽搐兩下,深呼吸,“小姐,你的活動範圍隻在這幢樓。”
莊典典一笑:“我說墩子啊……”
旁邊另一名雇傭兵一愣,回過頭:“墩子?”
叫墩子的年輕男人臉紅了紅,壓低聲音:“你怎麼這樣啊?你不是說了,我告訴你名字後,你就不難為我了嘛!”
莊典典一攤手,“我有難為你嗎?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