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阿誓的臉上破天荒的有了變化,眉頭也緩緩皺了起。
她的用意再明顯不過,宗諾言怎麼會聽不出來?她笑出了聲,點點頭:“對啊,我也納悶呢!這男人以前也不瞎啊!”
阿誓側過頭,看一眼身邊的女人,唇抿得緊緊的。
意識到他的變化,宗諾言一滯,趕緊討好似的挽上他的胳膊,“哎喲,人家也是隨便說說的嘛!”
阿誓沒說話,調開了視線。
宗諾言咬了咬牙,看向莊憐憐的眼神,愈發的陰沉了。
敢挑撥他們夫妻的感情,這個女人真是不想活了!
她笑眯眯的告訴阿誓,讓他在這裏等一會,然後二話不說,徑直過去,一把就扯住了莊憐憐的衣襟,莊憐憐動也不動,冷笑著:“幹嘛?想對我動私刑?嗬嗬……宗家的人也不過如此嘛……”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宗諾言的手裏突然多了一包東西,朝她揚了起來——
“啊——”一道慘叫聲傳來,墩子等人驚得趕緊轉過身,“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隻見莊憐憐捂著臉倒在地上,不停的打著滾。
宗諾言則麵不改色的站在原地,雙手輕輕拍了拍,睨著地上的人,口吻森寒:“典典答應放你走,可不代表我們好說話!要離開?沒問題!把這張臉留下!”
墩子恍然,原來莊憐憐的臉……
宗諾言蹲下身來,獰笑著警告道:“莊憐憐,你給我聽好了!如果你再來找典典的麻煩,我就讓你化成一灘血水!”
起身,扭頭看阿誓,又是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老公,我們走吧~”
“嗯。”
阿誓對於老婆的任何行徑,好像沒有半點不適。在他的認知裏,隻有兩件事最重要,一個是科學,一個是宗諾言。
看著這對人賞著月,散著步的離開,墩子隻覺得背後脊梁一陣陣的發冷。
相比宗諾言的陰險,他開始慶幸宗家的大當家是莊典典。
命人抬起地上哀嚎不止的女人,莊憐憐痛得全身都在抽搐,就像具行屍,被人抬下了山,再塞進車裏。
關上車門,墩子暗暗警告,“今晚的事,不許說出去!”
“是!”
在場的岡本組,那可都是莊典典的心腹!正因為此,他們也明白,隱瞞本身也是一種保護;對敵人,也絕不能動半點惻隱之心!
宗諾言和阿誓回去的路上,她小聲問:“阿誓,你覺得我心腸歹毒嗎?”
阿誓扭頭看她,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是指……剛才我毀了莊憐憐的容……”
阿誓了然,淡淡出聲:“你這麼做,一定有你的原因,我隻需要看到你沒事就好。”
宗諾言頃刻間被他特有的深情俘虜,一秒變迷妹,“老公~人家好愛你呢!”
就在這時,經過這裏的人突然停了腳步,小合一臉震驚的看著她:“堂……堂姐……你被堂姐夫進行人體改造了嗎?”
宗諾言一點點扭過頭,表情陰沉著嚇人,“滾!”
小合神情一凜,“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