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狠,她典姐可從來不輸任何人!
襲墒昀定定地看了她好一會,大手拍了拍她的腦袋,說:“同樣都是吃,你怎麼光長身高不長腦子?”
莊典典冷笑:“長腦子幹嘛?出門帶著不重嗎?”
“……”
那一瞬,襲墒昀終於頓悟——強扭的瓜還是不甜啊。
兩人在這裏轉了好一會,看看河童以前的居住環境,莊典典不禁唏噓,“唉,兒子真是太辛苦了,在這樣的環境裏長大……”
襲墒昀淡定回道:“過幾年給他好好找一個媳婦也算是彌補了。”
莊典典歪著頭想了想,實在是想像不到河童娶媳婦會是什麼樣子的!還有,萬一她和兒媳婦處不來,出現婆媳矛盾呢?
天啊,隻是想一想都頭痛呢!
襲墒昀掃她一眼就猜到了這丫頭在想什麼,無奈的過去,牽著她的手往回走,“操心太多影響智力。”
莊典典不樂意了,“總瞧不起人家的智商有意思嗎?我有笑話過你腦子裏道道太多,影響安定團結嗎?”
“至少,我為下一代做出了貢獻。”他眨眨眼睛,笑吟吟的,“還好,兒子和女兒不是太笨。”
莊典典氣不過,嘀咕著:“你這麼能耐,怎麼不自己生?”
倏地,小嘴又被他給捏了住,“嗬嗬……”他陰森森的笑了兩聲,“再跟我頂嘴,爺會用另一種方式堵住你這張小嘴的。”
從他泛著赤橙黃綠青藍紫的目光裏,莊典典讀懂了什麼,臉“騰”地紅了,“襲墒昀!你不要臉!”
襲墒昀好笑的反問:“誰做這種事還要臉?”
“你……”
不等莊典典再說話,她一下子愣了,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趴在河邊的那些人魚兄弟們。
伊麗莎白立在河中,輕輕搖擺著魚尾保持平衡,雙手托著腮,大眼睛水瑩瑩霧蒙蒙的,“你們在說什麼啊?”
人魚a:“對哦!我們都聽不懂呢!”
人魚b:“到底是什麼啊?好想知道啊……”
莊典典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僵硬的轉運脖子看向襲墒昀,眼神好似在說:“誰惹的麻煩誰負責善後。”
襲墒昀微笑,大大方方的來到河邊,和人魚族的兄弟們打過招呼,然後坐在岸邊和他們說話。
“你們怎麼下來了?”伊麗莎白警的看看他,“你不會是想把那個瘟神再給我們送回來吧?”
如果真是這樣,他一定會帶頭抗議!
莊典典心下歎息,小童在這裏的人緣都差成什麼樣子啊!
襲墒昀搖搖頭,“隻是下來隨便轉轉。”
伊麗莎白在水裏自由的翻了個身,“這裏有什麼好轉的?哪裏有你們上麵舒服啊!”
盯著他,襲墒昀問:“河童是怎麼出現在這裏的?”
伊麗莎白瞥了瞥他,“你上次已經問過了。”
“我想知道詳細的過程。”
伊麗莎白想了下,“好吧,看在你定期給我們送食物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好了。”
於是,他便將河童如何出現全部都告訴了襲墒昀,最後說:“關於他的事,我們或許都記不清了,但是都有種感覺,好像記憶裏就有這麼一個人,我們也熟悉有他在的這裏。隻不過……”
他頓了頓,緩緩道:“他能夠離開,我們還是很開心並且感覺你們的。”
襲墒昀沉吟著,說:“所以,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但是所有人對他又都不陌生……”
人魚a接口道:“他的脾氣很壞!經常以欺負我們為樂!他是這兒的一霸!”
人魚b:“我們人魚的就沒有不被他欺負的!”
莊典典聽到兒子被這麼多受害者聲討,尷尬得臉頰都有得發熱,想要催著襲墒昀離開,可是見他沒有離開的意思,便隻能站在較遠的地方,當作不存在。
襲墒昀:“關於那幅畫呢?”
伊麗莎白:“我說過,是我撿的,為了捉弄他才告訴他這是他的母親。”
“你在什麼位置撿到的?”
伊麗莎白指向東北角,“那裏有一個地下泉眼,我在旁邊發現的。”
襲墒昀看向那邊,“嗯”了一聲,說:“我去看一下。”
他要走,伊麗莎白在他身後不忘叮囑:“無論如何,都不要讓他再回來!就算找不到自己的根,我們也不想在這裏被滅絕。”
這麼誠摯的話語,說得莊典典臉頰更紅了。
河童到底做過什麼啊,才逼得人家搞得像“有我沒他,有他沒我”似的!
襲墒昀和莊典典來到伊麗莎白提到的那個泉眼,莊典典眼前一亮,“哇!我的小胖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