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是她笑別人的份,哪曾被人笑成這樣啊!
許少庭輕咳一聲,止住笑,“現在說回重點,典典的存在非同小可,咱們要把她保護好。”
洛克點頭:“有關這個問題,我剛剛又想到了幾個計劃,我認為,可以計劃一下……”
莊典典默默地望著他,又低低歎息一聲。
不知道是不是該慶幸,這件事好像就隻有她特別在意,大家完全就當個笑話來聽——雖然,他們深信不疑。
這時,桌下一隻大手握住了她的。
她抬頭,對上襲墒昀好看到發指的臉。
他正在認真聽著洛克的計劃,眼神黑漆漆的,可握著她的手,卻在一點點用力。
莊典典笑了。
鑰匙又怎麼樣?反正她家昀爺不嫌棄,愛咋咋!
之後,又上了一輪宵夜,大家才散了。
襲墒昀和許少庭以及洛克等人還不能消息,除了五義堂的事要處事,另有宗家的木寨需要監工。畢竟,建在那麼危險的地方,稍有不慎就會出差池。
莊典典先回了屋,正準備睡一會呢,
莫小菊撐著手杖就進來了:“典典,我聽說你是……”
莊典典的臉黑了,“是可晴說的?”
“喲,還真是!”莫小菊站在門邊,也顧不得傷口疼了,笑得直拍門:“典典,怎麼好玩的事都發生在你身上呢?”
莊典典看著她,盤腿坐在床上:“我說菊姐啊,你能不能尊重一下自己傷員的身份?”
莫小菊慢慢走進去,忍著笑坐她旁邊,“喂,這個事實給你的衝擊很大?”
莊典典沒好氣道:“看到你們的反應,我就發覺我是真的錯了。”
“沒事,過幾天諾言回來,還要再經曆一波呢。”
“……”
莫小菊笑著靠近她,“以前呢,我是無神論者,現在呢,我是無所謂者!經曆得多了,人反而更灑脫,什麼肉體凡身鬼神精怪的,人也好仙也罷,又有什麼分別呢?不就是活得有期限和沒期限嘛!所以,不管你是不是鑰匙,你的作用有多牛x,在我眼裏,你就是跟我一塊在學校裏賣小套套,打架鬥毆維護世界和平的莊典典。”
莊典典怔怔看她,很快又低下頭。
莫小菊這番話,把她說得眼眶熱熱的。
她立即別開臉,帶著鼻音說:“你傷到腦子了?說這麼肉麻的話?不像你作風啊!”
莫小菊一笑:“是啊,年紀大了,愛嘮叨了。”抬手,揉揉她的腦袋:“還不是怕你這丫頭鑽牛角尖,我就特別詩意一回!”
莊典典深呼吸,又把眼淚逼了回去,“我也算是想明白了,我是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哪,我身邊的人在哪。”
“不錯嘛!深得我真傳啊!”
莊典典由衷道:“如果沒有你們在我身邊,我可能會孤獨得想死。”
莫小菊一個勁點頭:“認識到我們的重要性就好。”
說著,莫小菊又想到另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我聽可晴說了之後發生的事,金龍能打敗蟒金花,那麼通天教主呢?”
莊典典聳下肩:“這個可就得請金哥來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