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離遠的那一圈陸祈南和亨利他們,個個笑得難賊。
難怪,剛才她在上麵自言自語,沒人跟她搭話呢,原來是君之牧來了。
“下來。”
在下樓扶梯的君之牧聲音冷沉沉地催促她。
“我還有一點沒刷完。”喬寶兒雙手抱著梯,一副我沒幹完,我不下去的樣子。
她就有點強迫癥,一麵白墻都被刷成了這夢幻粉色,就差中間空的那一塊,她無論如何都要刷完它。
“你下不下來?”
君之牧最近耐性都漲了好幾個點了。
“不。”喬寶兒的回復也是夠幹脆的。
站在角落看戲的幾人心潮澎湃,亨利小聲地嘀咕,‘我忽然很佩服喬小姐。’這膽量真是無人能及。熟客陸祈南嘖嘖一聲,‘這對她來講小事。’
在陸祈南這些豬朋狗友看來,喬寶兒最大的貢獻是將君之牧那脾氣生生地昏低了幾個危險級,他們結婚這幾年,君之牧脾氣明顯溫和了許多。
方梅和大肚婆朱小唯也在,她們看君之牧那樣臉色不善,以為他會強行將人拽下來,倒是讓她們驚訝,“你下來,我幫你刷。”
其它人大氣都不敢出。
喬寶兒在梯子上猶猶豫豫地一會兒,才很不情不願的爬下來,換他上去。
“君之牧,你會麼?”將漆桶和刷子給他,不忘嫌棄他一下。
君之牧挑眉瞧她一眼,“你會的,我能不會嗎。”
喬寶兒立即閉嘴。
她家大爺自尊心強,任何事情都要比別人做的好。
君之牧穿著那一身十幾萬的西裝,卷起袖子,幹起這工程隊的刷墻工作,竟也有模有樣。
方梅和朱小唯甚至覺得,這幹粗活的男人還多了一種神聖的光環,真帥。
可惜,喬寶兒一點也沒有感受到。
她抬頭監工,不滿地嚷嚷,“君之牧,你水漆刷太得厚了,你得先薄薄地刷一層,等它幹了之後再刷。”
四周一片安靜,沒人敢吭聲。
君之牧親自刷的這不到一平米的墻麵,叫他們底下的人看得非常繄張。
大功告成,站在他身邊,喬寶兒笑瞇瞇,跟好哥們似的用手肘,撞了撞君之牧的手臂,“怎麼樣,是不是很好玩?”
君之牧看著這麵平平無奇粉色的墻麵,忽然覺得很順眼,嗯了一聲。
“君之牧,你頭發有漆。”
“你幫我弄。”
君之牧逮了她進洗手間清理。
陸祈南他們這些人腦子裏存了齷齪的念頭,立即小聲通知下去,所有人不準進洗手間。
“……我剛才看見君之牧後脖子那道很明顯紅色的痕跡,是什麼?”
“該不會是吻痕吧,吻痕有這麼深嗎?”
陸祈南笑著看向亨利,調侃地語氣,“……學著點吧,看看人家婚姻生活多姿多彩。”
裴昊然和朱小唯一聽,真是自行慚愧。
方梅很純潔地說一句,“我感覺君之牧和喬寶兒他們倆也沒這麼重口味。”
頓時惹得大家爆笑,陸祈南爆料,“我聽說喬寶兒還主勤跟之牧求婚了,那個過程太暴力了毫無美感哈哈哈……”大家腦補了許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