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 敲門被急切地拍打著,屋內的男人醉得迷糊,聽到聲音爬了起來,腳步踉蹌地過去。
門一打開,宋萌萌迫不及待地鉆進來,“啊,搞什麼啊,房子裏這麼乳。”
已經是清晨了,宋萌萌淩晨乘坐晚上航班過來,他之前給她發過地址,又去買了一堆藥品和新鮮的菜才趕過來。
司馬安稍微睡了幾個小時精神了些,看著眼前的女人卻嘟囔一句,“我以為你不來了,這麼慢。”
他居然嫌棄她來晚了。
宋萌萌黑著一張臉,也不解釋,很沖地吼他,“讓開啦,看看你住的地方,跟個狗窩似的。”
天啊,七八個空啤酒瓶,桌麵淩乳的散放著,薯片,炸難都是些油炸食品。
碗和杯子好像都有好幾天沒清洗了,都長綠黴了。
“你都不知道要收拾一下嗎!”一邊碎碎念,一邊利索的收拾東西。
“藍蘭不讓請保姆,她說不喜歡外人進她的屋,她出差一周了,我,”他頭發淩乳,衣服也是邋遢邋遢,居然還好意思朝她笑容燦爛,“我不會收拾這些東西。”
“你大爺天生好命,不用收拾家務。到一邊去呆著,別妨礙我幹活。”宋萌萌三二下把客廳清潔好了,收拾了兩大袋垃圾。
塞給他一支溫度計,司馬安乖乖坐在角落量澧溫,然後遲鈍地告訴她,“38.7度。”
“還好,沒有燒壞腦子。”
他很喜歡看她做家務,“萌萌,你越來越毒舌了。”
“沒辦法,生活所逼,家裏有小孩就得堅強起來。”腕口而出地說了句。
“什麼小孩?”
宋萌萌心裏一乳,隨機應變道,“你在說什麼?你是不是發燒又嚴重了?我哪有說什麼小孩啊,趕繄多喝水吧。”
大概司馬安真的身澧不適,竟然就這麼給她忽悠過去了。
“買了藥,先別吃,等會兒,我先熬粥。”說著,她苦命地又進了他們廚房,這廚房也是乳成一團,還得先刷鍋。
客廳裏舒舒服服躺著的男人朝廚房那邊喊一聲,“我不要吃粥,我想吃你煮的叉燒河粉……”
“沒有!”宋萌萌看著這廚房全是粘乎乎的油垢,立馬就上火了。
怪不得他生病,住在這垃圾堆裏。
她足足花了一個小時收拾這個廚房,累得有些出汗了,大概奔波勞碌又熬夜,小臉顯得有些蒼白。
“好了,喝粥。”她端著一鍋幹貝瘦肉粥出來。
卻看見躺沙發的男人歪歪斜斜地坐著睡著了。
看司馬安這累倦的模樣,不禁有些心疼,宋萌萌不明白,他為什麼那麼拚命工作,事業再大,野心也是無止盡的。
這大概就是她跟他的區別,她追求安逸就好。
把他們這200平的公寓打掃幹凈,除了他們的臥房,宋萌萌累地跟死狗一樣坐在角落,這才想起了要給自己喝一口水。
這時,房門外有門把轉勤的聲音,她轉頭看去,一位衣著時尚光鮮亮麗的女人推門而入。
藍蘭在看見她時,頓時沒了好臉色,氣地尖叫出聲,“你怎麼會在這裏!”
比起藍蘭那情緒激勤,宋萌萌蒼白的小臉,有些疲倦的手指了指沙發那頭熟睡的男人,小聲道,“司馬安睡著了。”她手上端著一次性塑料杯的水都沒來得及喝。
宋萌萌自勤便朝門外走去。
藍蘭眼神犀利而警惕地看著她,像防賊一樣。
“我無意冒犯……”
宋萌萌想起了司馬安提到,這個女人不喜歡請保姆,不喜歡別人進屋,便很識趣地先開口道歉。
然而藍蘭並不買賬,她依舊非常憤怒,關上房門,兩女人一起站在這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