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你差點壞了大事,你知道他們兩個人是誰嗎?”楊千秋的臉上掛起一絲難以捉摸的微笑。
楊琦不明所以地看著父親,而楊千秋卻一言不發,隻是望著王樂二人遠去的方向微笑。
楊琦對父親更加不解,想楊千秋在商場拚殺三十多年,經曆了無數次大起大落。到如今富可敵國,隻手遮天,靠的不隻是工於心計,更多的還是與生意夥伴之間的合作、背叛。
從小含著金鑰匙出生,享盡榮華富貴的楊琦是絕對看不透楊千秋的。
楊千秋招呼手下的心腹人過來,向他吩咐幾句話,接著朝王樂二人離開的方向遠遠望去。
此時天色已逐漸變晚,太陽逐漸落下。
鎮子上的人們也結束了農活,趕回家中歇息。
鎮口變得格外寂靜,在夕陽的照射下顯得格外淒涼。
“你看到那兩條小河了嗎?這兩條河流經全鎮,是這鎮子繁榮昌盛的根本所在,所以它才得名二泉鎮。”吳灸此時的心情很好,她蹦蹦跳跳地朝前走著,對王樂說道。
王樂沒有答話,一路上吳灸的嘴就沒有閑下來,而王樂則背著沉重的包裹,他在心中一邊咒罵吳灸,一邊開始對自己所在的科技社會懷念起來。
這些人出門也怪不容易得,光背錢就得累死,還是有張銀行卡好啊。王樂心想。
“哦對了,我們再走一陣子,就找一家店休息,今天累死我了。”吳灸伸了一個懶腰,打著哈欠說道。
王樂白了她一眼,終於開口:“你是不是除了睡覺和說話就沒別的本事了?”
“當然不是啊,你又不是沒見過我的身手,還可以吧?”吳灸顯然沒聽出王樂在諷刺自己,她笑了笑說道。
“是啊,很不錯。”王樂沒有話說,心想帶著這麼一大袋子錢,也許會引來麻煩。
有想到楊千秋無故給自己這麼多錢,多少有些不對勁,他再有錢,也不能遇到人就給啊。
王樂想不通,但是暗自裏早已做好了準備,以防遇到不測。
“變態,你是不是走得累了?”吳灸突然將腦袋堵在王樂的麵前,王樂心有所思沒有注意,“咚!
”地一聲撞了上去。
“喂!你想幹什麼?”王樂捂著自己的下巴,他比吳灸高出一頭,吳灸的腦袋恰巧撞在他的下巴上。
而吳灸也被撞得不輕,她的眼角流出兩滴眼淚,一手捂著嘴,一手捂著額頭說道:“我叫你半天你不搭理,結果我一過來你就用下巴磕我。”
“我怎麼知道你突然竄過來,再說,你長得也太矮了。”
吳灸捂著嘴巴沒說話,剛才自己的話還沒說完,王樂的頭就撞了過來,讓自己咬到舌頭。
“變態!我在擔心你好不好?”
吳灸含糊不清地說道。
王樂笑了起來,此刻他已經深深地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女子是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守護的人,不管她做了什麼事情。
這件事情仔細想一想其實也沒有什麼,隻不過是拿了別人一點銀子而已,就算有人圖謀不軌,將他趕走就可以了。
王樂想到這裏,說道:“我沒事,繼續趕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