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停靠在醫科大的校門口,葉赫剛剛下車,就被眼前的狀況愣住了。
隻見張末的嘴角帶著鮮血,跟著一群人僵持在一起。
“我說過,你根本沒有資格跟我鬥,以前不行,現在也不行。”
“就是,別以為找了個什麼狗屁師傅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狂哥的話你竟然敢不聽,你簡直給張家的人丟臉。”張興滿臉堆笑的對著張狂說道。
“我有我的原則,張家是你們的張家,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隻想學好武功,如果你們真的要這樣咄咄逼人,我真的就不客氣了。”張末臉色十分難堪,看樣子受了不輕的傷。
葉赫立在不遠處,猜想著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張末,張興,張狂,三人都姓張。
張狂被譽為校園六公子之首,而且還被譽為智公子,也是醫科大文學社的社長。
反正頭上的什麼亂七八糟的稱號一大堆。
葉赫雖然沒有刻意打聽過張狂的事情,但是學校裏關於他的傳說倒是很多。
多才多藝,風流倜儻,貌似所有美好的詞語都是來形容那個男人一般。
“如果讓你做一個抉擇,尊嚴與原則,你說,你會選什麼?”張狂低聲問道。
張末陷入沉思,這是一個不難選擇的選擇題。
張末從小喜歡練武,根本就不想參與到所謂的世家爭鬥之中。
可是沒辦法,如曆史不少人物所言,身在帝王家,就要承受一些常人難以承受的痛苦。
一直以來,張末都不曾對任何人提起過自己是張家的人。
甚至為了跟張狂等人撇開關係,他還故意當起了小混混,比如在班級裏收保護費。
至少沒人能夠想到,張家的直係三代會做出這種事情。
你看看人家張狂,首先人長得醜的一點,當然,這是葉赫的想法,但是人家的名字霸氣,狂妄,而且還是文學社的會長。
多牛逼的身份,多讓人羨慕。
簡直就是裝比泡妞之神器。
還有張興,在張家的地位低下,在醫科大的地位也很低,但是人家懂得抱大腿,他依附著張狂,多多少少也有人賣點麵子。
圍觀的人並不是很多,大多數都覬覦張狂的威望不敢近視。
如果說莊純是笑麵虎,笑裏藏刀。
那麼張狂就是笑了藏槍,會要人命的。
要不然一個堂堂文學社的會長能夠當上校園六公子之首。
張末陷入了沉思,仿佛這個問題很艱難。
如果換做其他人,誰不願意做大少?花不完的錢,無論是權利,女人都不是問題。
可是張末卻沉思了。
他的腦海裏出現了擊敗賀天霸的那道身影,他的腦海裏出現了葉赫一招擊敗他的畫麵。
“我有我的原則。”張末倔強的說道。
“好,好,很好,好一個原則,那我今天就要看看是你的原則重要還是張家重要。”
說著,張狂一腳踹在張末的胸口,後者倔強的沒有倒下,可是嘴角的鮮血告訴著大家,他早已經身負重傷。
周圍不少人不忍直視,站得遠遠的,生怕遭受無妄之災。
“大哥,這樣的人簡直就是髒了你的手,不如讓我去教訓吧。”張興自告奮勇,覺得表現的時機到了。
他怎能放棄如此好的機會?
“去吧,讓他知道自己還姓什麼。”張狂嘴角扯出一抹譏諷的笑意,滲人心魂。
“哼!早就看你不順眼了,小時候就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我張興也不是吃素的。”
張興助跑兩步,身體一躍而起,像他們這些世家公子,多少會一點防身之術,所以張興會點武功並不稀奇,隻是境界僅僅隻有入勁中期的實力。
“砰!”
突然,張興的身體倒飛而出。
所有人的詫異的看著擋在張末麵前的男人。
“葉赫,他是葉赫,這下有好戲看了。”
“我聽說張末是葉赫的徒弟,想來,葉赫是來為徒弟找場子的。”
“嘿嘿,風雲人物VS六公子之首,有意思啊。”
不少人開始小聲嘀咕起來。
“我的人,你還沒有資格動手。”葉赫冷冷的丟出一句話。
狂妄,霸氣,就如同一個霸道的男人告訴所有窺覬他女人的男人一樣。
她是我的,你們休想染指。
“師傅,你來了。”張末強忍著身體的劇痛,笑著說道。
“我若不來,你都被打死了。”葉赫走過去,將一股真氣注入張末的體內。
那股真氣也順著張末的經脈在體內遊-走,慢慢的治愈他的傷勢。
這就是《黃帝內經》的神奇之處。
“謝謝師傅。”張末感受著體內的變化,激動的說道。
葉赫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說起張末,一開始他跟葉赫完全是對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