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在黃毛的手即將觸摸到朱芳芳那滑內似雪的肌膚時,忽然一聲冷哼從他們身後響起。
黃毛幾人一陣錯愕,回頭望去,卻見鐵男臉色鐵青的陪著董麒走了進來。
董麒的臉上滿是鄙夷和不屑,冷冷的說道:“小混混就是小混混,永遠都辦不了大事!”這樣的話無疑是刺痛了鐵男的心。
相當初他可是和董麒一起出來混的,然而幾年過去了,董麒成了一大富豪,而他卻還是一個每天掙命的小混混,一無所成。
鐵男一聲不吭的走到黃毛的麵前,黃毛還沒反應過來,鐵男一腳就踹中了他的胸口,隻聽‘哢嚓’一聲脆響,這一腳最少斷了他三根肋骨。
劇痛讓黃毛的身體劇烈顫抖,輕唱不止。
鐵男絲毫也不為之所動,怒聲說道:“我記得我曾經說過,事情成功之前,任何人也不準動她一根手指頭。黃毛,你的膽子越來越大,我說的話都可以不放在心上了嗎?”
劇烈的疼痛讓黃毛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隻是眼中充斥著憤怒和不甘。
鐵男看也不看他的眼神,轉頭對董麒說道:“人就在這裏,怎麼處理?”
歐陽雲大鬧了他的辦公室,表麵上看去董麒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但是心中也有著自己的焦慮。
朱芳芳的身份在那裏,就好像是一個燙手的山芋,不迅速解決,遲早會燙著自己的手,因此他不惜親自趕了過來。
看到董麒,朱芳芳冷笑道:“果然是你,我猜的沒錯!董麒,你是不是瘋了,竟然連綁架都想的出來,要知道這可是犯罪,是要坐牢的!”
董麒冷聲說道:“這個我比你清楚,用不著你提醒我!我隻問,神愈的藥方在哪裏?”
聽了董麒的話,朱芳芳忽然咯咯的笑了起來道:“怎麼,你被神愈的藥效給嚇到了嗎?”
董麒的臉色一沉說道:“沒錯兒。神愈的出現是對我麒麟集團的一個巨大威脅,正因為如此,我才千方百計的要把神愈弄到手。說吧,說出來或許你還有一條生路。”
“董麒,你把當做小孩子嗎?自從你出現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是不會讓我繼續活著的。
你是個成功的商人,怎麼可能讓你這樣的一麵展現在大眾麵前。廢話少說,要殺就殺,我是不會說的!”朱芳芳的目光忽然變的堅定了許多。
看著她的目光,董麒說道:“不愧是女強人,果然看的透徹!可是,你真的已經準備好死了嗎?聽說你和歐陽雲剛剛搭上,此時正甜蜜著呢,你舍得離開他嗎?”
提到歐陽雲,朱芳芳的眼淚嘩的就下來,想起歐陽雲對自己的千般好,但是自己卻不能陪他走完一生,朱芳芳隻得在心中輕輕的默念“雲,對不起……”
看著朱芳芳淚流滿麵的樣子,董麒引誘道:“說吧,你要是說出來,我不會殺你!當然你必須要做出保證,不把今天的一切說出去。
來,告訴我神愈的藥方,你就可以回去和歐陽雲團聚了。
他現在正在到處的找你,看到他那副焦急的樣子,就知道他是多麼的愛你,來,說吧……”
“神愈的藥方是……”在董麒的引誘下,朱芳芳的心神一鬆,下意識的說道。
可是剛說了幾個兒子,還沒等董麒感到欣喜,朱芳芳卻接著搖頭道:“我不知道!”
“什麼!?”
欣喜瞬間轉化為被戲耍的憤怒,董麒臉色一冷說道:“那好,不知道的話就跟你的歐陽雲說永別吧!鐵男,殺了她!”看著鐵男緩緩抽出來的銳利匕首,朱芳芳心中一陣絕望,輕輕的閉上了眼睛,眼角滑下了一滴為歐陽雲而流的眼淚。
“哼哼……鐵男,你這是要殺人嗎?”
就在鐵男準備要動手的時候,刀疤終於適時趕到,冷笑連連的對鐵男說道。
看到來人竟然是刀疤,鐵男心中一抖,眉頭立即皺了起來,驚訝的說道:“刀……刀疤,你怎麼找到的這裏?”
刀疤鋼牙一咬,冷聲說道:“看來你還沒弄清楚狀況,省城是我閃電的天下,要找你們這幾隻耗子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刀疤,你和我鐵男可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你闖到我家裏來,算是怎麼會事兒?”
鐵男把兄弟們不動聲色的聚集在一起,準備負隅頑抗。
刀疤絲毫也不為其所動,任憑他們做著小動作。
淡淡的說道:“本來的確是這樣,但是你鐵男竟然對我閃電幫立下的規矩置若罔聞,私自綁人,更可惡的是綁的人還是我的朋友!”
“啊!?什麼,你的朋友?”
鐵男吃驚的望向朱芳芳。
而此時朱芳芳的眼中閃過一絲激動,同時也閃過一絲疑惑。
激動的是她能夠死裏逃生,疑惑的是她可不記得自己有這樣一位教父朋友!董麒有些驚詫的看著這急轉直下的形勢,忍不住問道:“鐵男,這是怎麼會事兒?他是誰?”
鐵男怒聲說道:“你他媽的還問我?連閃電幫老大的朋友都敢讓我們去綁,董麒,去你的媽的,要是這次我能活下來,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