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剛沒有回答朱明言的問題,而是鄭重其事的看著朱明言問道:“朱叔,我問您,您和民主堂首領哈維德的關係怎麼樣?”
朱明言皺了皺眉頭說道:“說老實話,這個哈維德是個標準的親M派,他能坐上今天的位置,完全是M國人支持的結果。和我們華夏的關係,一向都比較疏遠。
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們在伊國說話的效用一直都比不上M國。雖然天刺加入進來之後,華夏在伊國的地位逐日提升,但是我們和哈維德的接觸依然很少。你忽然問起我這個是什麼意思?”
“親M派?嗬嗬……那哈維德真是瞎了眼了!”
李小剛笑了笑,對朱明言說道:“朱叔,我家高圓圓在伊國這近一年的時間裏,多虧您的悉心照顧,小子我感激不禁!一直都無以報答,這次我想借機送給您一個大大人情,讓華夏大使館在伊國成為說話最有用的人,您敢收這份禮物嗎?”
朱明言愣了一愣,目光中滿是不解的看向李小剛,當看到李小剛目光中閃爍著的神采和睿智的光芒時,朱明言哈哈一笑說道:“你都有膽子送,我怎麼會沒膽子收?小子,你就放馬過來吧,你朱叔我的膽子大著呢!”
看著意氣風發的朱明言,李小剛嗬嗬的笑道:“那好!您就安心等著這份大禮上門吧。哈維德那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放著菩薩不拜,他去拜小鬼兒,就這一條兒,我也得讓他好好的吃一番苦頭才行!朱叔,不出三天,我要哈維德親自上門來低頭求您,到時候,這可就是送上門來的竹杠,不敲白不敲!您有什麼要求現在就可以想想了,到時候整理成單子,一條條,一件件,那哈維導得乖乖的給您辦妥!”
朱明言眼睛一斜,笑吟吟的問道:“真的那麼有把握?”
李小剛鄭重的點了點頭,揮手說道:“我李小剛什麼時候放過空話?您就瞪大眼睛瞧著吧!”
閃電嘿嘿的笑道:“朱叔,你平日裏可沒少受那小子的白眼兒,這次您這架子可得端足了,讓他也見識見識咱華夏人的威風,省得他以為這世界上除了伊國就是M國,再無其他人了!”
朱明言重重的一拍手掌,說道:“好!你們這可真是雪中送炭那!剛好,我的手裏有一大堆的工作急需伊國當局和民主堂來協調解決,我還正找不著門路呢,哈哈……這下全好了!”
朱明言就好像是吃了興奮劑似的,忽然變的異常興奮。
看著朱明言興奮的表情,李小剛和閃電的心裏也是頗為欣慰,能幫的上這位在戰亂不止的伊國用生命維護著祖國形象的老人,是兩人的心願
看著朱明言興奮的表情,李小剛和閃電的心裏也是頗為欣慰,能幫的上這位在戰亂不止的伊國用生命維護著祖國形象的老人,是兩人的心願!
“大使先生?蘇哈托求見張先生!”大使館的武官走進來說道。
李小剛和閃電對視了一眼,迅疾的幻化成李良的麵容,說道:“這個笨蛋看來是著急了!”
朱明言對兩人說道:“你們倆兒應付他吧,我和玉瑤,高圓圓先暫避!”
說完,三人就一起離開了。
蘇哈托神色急促而沮喪的走了進來,看到李小剛,蘇哈托的神色一苦,急忙說道:“李先生,你們天刺怎麼還沒有開始行動啊,邁哈笛那家夥現在越發的張狂得意了!”
李小剛的臉色很是有些不好看,瞪了他一眼,悠悠的說道:“蘇哈托先生,在我們華夏有一句古話,叫做欲速則不達!我們都還沒有布置好,你就迫不及待的發難,未免也太草率了吧?現在倒好,不但沒有扮倒他,反而讓他在薩門堂內越發的得人心,我們天刺倒被他渲染成了邪惡的化身,極大的敗壞了我們的形象,這一切都是你操之過急所致!”
蘇哈托被李小剛說的有些難堪,臉色慘淡的苦聲說道:“我……我也沒想到邁哈笛竟然會來那麼一招兒……”
李小剛搖頭說道:“邁哈笛在政界廝混了這麼多年,玩弄權術,收買人心方麵堪稱出類拔萃,你想如此輕易的就把他拉下馬來,未免也太異想天開了。再說,蘇哈托,你都這麼長時間了,何必要如此心急?”
蘇哈托說道:“我正因為等的太久,所以才會如此心急啊。好了,李先生,您就不要再說了,還是說說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吧?”
李小剛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接下來你就暫時消停一會兒吧。現在你在薩門堂堂眾的心裏,已經失去了他們的好感,如果再強出頭,恐怕會更加引起他們的非議,一旦引起眾怒,你將萬劫不複!”
“這麼說,您的意思是讓我停止對邁哈笛的打擊行動?”蘇哈托皺眉問道。
李小剛苦笑一聲說道:“拜你所賜,現在蘇哈托在薩門堂門徒的心中,是一個領導他們走向獨立,對抗外侮的民族英雄,光芒四射,不容絲毫玷汙!這個時候你再想往他的身上抹黑,不是找死是什麼?不過你放心,暫時的蟄伏是為了日後的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