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高峰一拳一腳的就擺平了凶悍的綁匪頭子,德文克和雅斯激動的相擁歡呼不已。高峰真以為他們是在為他擺平了敵人而歡呼,殊不知兩人的歡呼另有因由。兩人曾經不止一次的在私下裏研究過,德文克儒雅斯文,雅斯溫柔賢惠,可為什麼這樣兩個人合作生下的笛雅,卻會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女暴徒?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基因突變?看著笛雅將身強力壯的男生打的抱頭鼠竄,兩人是看在眼裏,苦在心裏。一個女人太過強勢總不是一件好事,兩人很是擔心,如果再找不到能夠降服笛雅的男人,那笛雅或許真的要孤老一生了。就在兩人倍感苦惱的時候,高峰如同救世主般的橫空出世,怎能不讓兩人激動?
就在德文克和雅斯激動的笑也不是,哭也不是的時候,笛雅爆發了,在她清脆而又滿是霸氣的嬌呼聲中,幾個綁匪就如同破麻袋一般,被笛雅遠遠的丟了出去。搞定了他們,笛雅急忙走了過來,滿是關切的看著德文克和雅斯問道:“爸,媽,你們沒事吧?那些混蛋沒有傷到你們吧?”雅斯滿含深意的看了高峰一眼,咯咯的笑道:“有我女婿在,不用擔心!”M國人終究開放,聽到雅斯直呼高峰為女婿,笛雅絲毫也沒覺得異樣,倒是高峰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一張英俊的臉龐微微泛紅。雅斯看在眼裏,樂在心裏,會臉紅的男人多半不會是什麼壞人。
“對了,他們為什麼要抓你們?難道是為了我爸爸提出的那個議案?”笛雅脆聲問道。雅斯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說道:“不是為了這個,還能為了什麼?都怪你爸爸,沒事幹嗎總想著當英雄!”笛雅搖了搖頭,說道:“我倒是覺得爸爸做的很對。在其位就要謀其政!更何況,黑社會也沒有什麼好怕的!”“還沒什麼好怕的?我的寶貝女兒,剛才如果不是你和女婿及時趕到,我和你爸爸就要見上帝去了!”雅斯有些惱火的瞪了笛雅一眼說道。
就在母女倆兒交談著的時候,高峰將那個綁匪頭子給提了過來。吃了高峰一拳一腳,這綁匪頭子顯然是受了內傷,臉色一片蒼白,不在醫院裏調養上一年半載恐怕是不可能再去綁票了。看著高峰的眼神有些恐懼,就像是試驗台上待宰的小白鼠,他的臉上布滿了惶恐。高峰用腳踩住了他的胸口,冷冷的說道:“我這個人沒什麼耐性,我問什麼,你最好就回答什麼。如果你的答案讓我感到不滿意的話,那你就當心你的肋骨吧。”頓了頓,高峰問道:“是誰派你來的?”
“我……”綁匪頭子有些猶豫,在M國日漸猖獗的黑社會裏,殺個人就像是捏死隻螞蟻,綁匪頭子滿腹疑慮。然而就在他這一沉吟的工夫,高峰已經失去了耐性,腳上猛一用力,隻聽哢嚓一聲脆響響起,綁匪頭子的肋骨登時被踩斷了一根。劇烈的痛楚讓他如殺豬般的叫了起來,“噢,上帝啊!”伴隨著慘叫,大滴大滴的冷汗從他的額頭上滑落下來。高峰的冷酷不但讓綁匪頭子吃盡了苦頭,就連身旁看著這一切的德文克和雅斯也忍不住驀然變色,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這位未來的女婿恐怕不是普通人。
“早就跟你說過,我的耐性很差!”高峰冷冷的說了一句,抬腳輕輕的落在了綁匪頭子的第二根肋骨上。麵對高峰冷酷至極的手段,再強硬的人也得服軟低頭了,更不要說他一個黑社會裏的馬仔了。綁匪頭子急忙說道:“是洛奇!上帝啊,是洛奇讓我幹的!”洛奇,這對高峰來說是個陌生的名字,於是帶著些疑惑的回頭看去,卻看到雅斯和德文克的臉色變的很是難看,就連笛雅也顯得有些不自然。
高峰皺了皺眉頭,回過頭對那綁匪頭子說道:“今天大爺心情好,不想殺人!以後別再讓我碰到你,否則你的運氣不會像這次這麼好了!”說完,飛起一腳將他踢暈了過去。隨後對德文克說道:“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裏吧,這裏畢竟不是久留之地!”德文克回過神兒來,急忙說道:“對,對!我們回家!”
高峰還是第一次來到M國,看著沿途的風光,想著剛一見麵就被德文克和雅斯所認可,心情很是不錯,臉上始終帶著笑容,絲毫也沒發現身旁的三人都沉浸在濃鬱的不安中。回到笛雅的家,一棟精致漂亮的大別墅,雅斯讓傭人特意為高峰泡了茶。四人一起落座在客廳的沙發上。笛雅將高峰正式的介紹給了德文克和雅斯之後,就立即提起了今天所發生的事。“爸,洛奇不但勢力很大,而且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他要對付您,您可得小心點兒!”德文克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