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官冷笑了一聲,說道:“那是當然,我們都找你半天了!跟我們走一趟吧!”“去哪兒?”王子貴滿是迷茫的問道。軍官冷哼了一聲,幽幽的說道:“等到了你就知道了!把他帶走!,說完向一旁讓了讓,兩個身材魁梧的士兵,立即湧了上來,各自伸出一雙鐵鉛一般的手,同時抓住了王子貴的兩條胳脯。
王子貴平日裏養尊處優,恨不得能在床上吃喝拉撒,很少運動,哪兒能消受的了兩個如此魁梧的軍人鐵鉗般的手,頓時疼的放聲痛呼了起來“當兵的打人了,救命啊一嗚!”王子貴剛喊了一聲,小腹上就多了一隻鐵拳,赫然是那名軍官。別看這軍官長的似乎不及兩個士兵強壯,但是這拳頭上的力道可是一點兒也不小,轟在王子貴的小腹上,給王子貴的感覺就好像被人掄了一鐵錘似的,直覺得所有的腸子都繞在了一起,那種痛苦簡直難以用筆墨來形容,反正王子貴當時就吐了酸水整個人也萎頓了下去。軍官擺了擺手屍兩名士兵立即將王子貴如同破麻袋似的扔在了軍用吉普上,然後揚長而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王子貴逐漸的恢複了意識。軍官給他的那一拳.作用力還未完全消除,依舊在隱隱作痛。王子貴皺了皺眉頭,滿是不適的睜開了眼睛。睜開了眼睛,王子貴才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空曠的倉房裏。倉房很大,足有一個足球廠那麼多,隻是好像已經被廢棄了,到處都是落灰,地上滿是廢棄的雜物,隻有他躺的那一小塊兒,約莫二十來個平方的地方,似乎被人打掃過,顯得稍微幹淨些。
他被人扔在冰冷的地上,在他的麵前是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一盞台燈,台燈正對著他,光線很強,十分晃眼。在台燈背後的朋影裏,坐著一個魁梧的身形,在這坐著的人的身後,站著一名軍官黔王子貴仔細的辨認了一下,才認出,這正是那個給了他一拳,讓他疼到現在的那個軍官。現在是和平社會,軍隊是為人民服務的。現在的人可不像舊時候的人對當兵的那麼敬畏了。現在在當兵的麵前,往往會被人加一個‘窮,字,窮當兵的,窮當兵的叫多了,人們便更不將當兵的放在眼裏了。
王子貴在對方的手中吃了這麼大的虧,他豈肯善罷甘休?就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狠,王子貴猛的從地上躥了起來,手指著那軍官,怒氣衝衝的吼道:“混蛋!你是那個部隊的,報上名來!我要不把你告的脫了身上這層皮,我就不是王子貴!”
王子貴剛剛丟了工作,心中的火兒正無處發泄呢,偏巧又遇到這麼一碼倒黴事兒,登時將心中的委屈,一股腦兒的都發在了這名軍官的身上。跳著腳的喝罵道“你們這些當兵的,不好好的保!國家,卻反過來欺壓我們老百姓,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吃的喝的全都是我們人民的錢。換句話說,我們就是你們的衣食父母!好家夥,你們連父母都敢打,真是大逆不道的逆子,連一連禽獸都不如!”
王子貴的話顯然是激怒了那名軍官,雖然強烈的燈光照的王子貴睜不開眼,不能看清楚軍官的表情變化,但是他還是從軍官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絲絲森冷的寒意心中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幾步。那軍官從台燈的陰影處走了出來,王子貴果然從他剛毅冰冷的臉上,看到了一絲絲殺機,王子貴嚇的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在不停的向外滲汗。王子貴使勁兒的咽了一口口水,衝著那軍官壯著膽子喝道:“你……你想幹什麼?我可是合法公民!你要是再敢動我一手指頭,我就告上軍事法庭!
那軍官冷哼了一聲,幽幽的說道:“合法公民?你是不是合法公民,那得由我們說了算!你信不信,我可以像捏死一隻螞蟻般的捏死你,然後以英雄般的姿態在表彰大會上,得到一枚英雄獎章!而你不但要死,還要遺臭萬年,被世人所痛罵,甚至連累你的家人也無法繼續生活下去!”軍官的話,讓王子貴驚的渾身直打哆嗦心頭更是不停的冒出一陣陣的涼意,滿是恐懼的望著他,呢喃著問道:“你們……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殷德!”坐著的那人發出一把十分威嚴的嗓音,“好了,不要嚇著他,你先退下吧!”軍官轉頭看了說話的人一眼,道了聲“是!”隨後又狠狠的瞪了王子貴一眼,轉身重新退到了台燈的陰影處!王子貴將帶著恐懼的目光投向了坐在台燈後麵的那人,聲音顫抖的問道:“你…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裏來?知道嗎,你們這是綁架,是犯法的!”“哼!”伴隨著這聲冷哼,坐著的那人緩緩的站了起來,然後走進了台燈的光線下。正是一臉凝霜的柯振綱。柯振綱從軍數十年在血雨腥風的戰場上,摸爬滾打,渾身上下都凝聚著一種讓人心驚膽戰的凜冽殺氣,直讓王子貴看在眼裏,驚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