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飛,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牧田慶豐大怒,放聲吼道。
燕南飛笑了笑,道:“你不要著急啊,萬事都好商量。不如這樣吧,我來說個辦法,讓我們雙方都能接受,怎麼樣?”
“你不會是想要耍花招吧?”牧田慶豐轉了轉眼珠子,幽幽的問道。
燕南飛嗬嗬的笑了起來,說道:“放心,你手裏有兩個人質,我怎麼敢跟你耍花招呢?”
牧田慶豐沉聲喝道:“諒你也不敢!說說你的辦法。”
燕南飛含笑道:“氣勢很簡單!我們之間舉行一場比武,如果你贏了呢,我們就無條件的放你們安全離開。如果我們贏了,那對不起,你不但不能走,而且還得將這兩位姑娘放了,任憑我們處置。”
“混賬!我就是不和你們比武,也能安全離開這裏,你這條件根本就不公平!”牧田慶豐怒喝道。
燕南飛冷笑了一聲,幽幽的道:“恐怕未必吧?不要以為你手裏有人質,我們就奈何你不得了。你把我們逼急了,我們就孤注一擲,大不了到時候將你們都給殺了,這裏全是我們的人,隻要我們不說,也不會影響到我燕家的聲譽。至於那兩位姑娘的犧牲,我們的確會感到很抱歉,但我們會盡我們最大的能力去照顧她們的家人,算是對她們的彌補。”
看燕南飛不是在說笑,牧田慶豐的心有些亂,殺人容易,可要活命就難了。
牧田慶豐聲音一沉,道:“除非你再加上一條,若是你們輸了,你們也要隨我們處置,那我就接受你的辦法。”
燕南飛和袁飛,燕南昭對視了一眼,爽快的點頭說道:“那好,我答應你!”
牧田慶豐這才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我們這邊由我出戰,你們那邊誰出戰?”
袁飛立即站了出來,說道:“我!牧田慶豐,上次在我們那的時候被你給逃了,隻怕你今天不會再那麼幸運了!”
看到袁飛站了出來,牧田慶豐的心裏本能的打了個哆嗦,袁飛的厲害他可是早有領教,深知若是真的和袁飛打起來,他能贏的幾率很小。於是皺眉說道:“不行!比武的辦法是燕南飛想出來的,就應該由他來和我比武,否則的話,他就不配作為一名武士。”
燕南飛聽後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袁飛兄弟,大哥,你們聽見了沒有,剛才我還說他們忍者不配稱作武士,這麼快他就將這頂大帽子反扣道我的頭上來了小島國兒真是越來越狡猾了。哈哈哈一”
袁飛輕笑一聲,說道:“他的確是狡猾,專撿軟柿子捏。他是看上次在華夏從你的身上占了便宜,這次便要故技重施咯。”
“袁飛兄弟,那怎麼辦?既然人家都點了我的名兒了,那我這個軟柿子也隻得任憑人家捏咯。”燕南飛巴不得牧田慶豐會選自己,好報上次一箭之仇,此時正中下懷,心裏好不高興。
袁飛搖了搖頭,一臉同情的看向了牧田慶豐,幽幽的說道:“牧田慶豐,你自以為聰明,恐怕過不了多久,你就會聰明反被聰明誤。我看你就自求多福吧!”說完很是放心的和燕南昭將牧田慶豐交給了燕南飛。得到了李小剛親自傳授的心法,燕南飛此時已經不是昊下阿蒙。等到牧田慶豐意識到的時候,隻怕一切都已經晚了。
牧田慶豐並不知道,還以為燕南飛在跟他玩心理戰術,絲毫也沒將袁飛的話放在心上,將李琦,碧薇交給兩個得力的屬下小心看管,轉頭對燕南飛說道:“房間裏太擁擠,施展不開,我們到外麵去!”
燕南飛冷笑了一聲,撇嘴說道:“悉聽尊便!”
眾人魚貫而出,來到關東大客棧外,此時正值深夜,街道上十分寂靜,鮮有行人,剛好可以讓燕南飛和牧田慶豐決鬥。
望著牧田慶豐滿臉的輕蔑,燕南飛知道在牧田慶豐的心裏,自己還停留在上一次交手的水平,當下也不點破,隻等著一會兒給他一個驚喜。
“牧田慶豐,我們是比拳呢還是比武器?”燕南飛問道。
“哪兒那麼哆嗦,誰打到誰,誰就是最後的贏家!”牧田慶豐一臉的冷酷。
“好!我也喜歡這樣!”燕南飛冷笑了一聲,擺出了起手式。
“去死!”牧田慶豐恍然轟出一拳,又快又黑,充滿了爆力,大有將燕南飛一拳轟倒得氣勢。燕南飛麵目轉為凝重一臉上笑容不再。看準牧田慶豐的來勢右手輕輕一揮,如光似電,正中牧田慶豐的手腕。牧田慶豐手腕猛然一麻,力道全消,心中吃驚之餘,不等燕南飛展開反擊,立即操控身形,閃電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