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丁默已經和李白他們一樣,都是大三的學生了,可是,人與人之間畢竟是不同的。
比如說李白,雖然隻有二十出頭的歲數,但是,在過去的幾年時間裏,恐怕已經經曆過了很多普通人一輩子都可能無法經曆的事情,所以,在麵對一些事情的時候,李白會顯得十分的平靜,因為畢竟他已經見過了很多的大風大浪。
可是對於丁默來說,雖然和李白是同齡,但是在過去的時間裏,他的身份除了是一個學生之外,最多還有些習武的經曆,不僅是大風大浪沒有見過,也許一陣小風小浪就能夠把他給吹翻了。
所以,這個時候的丁默在被李白抓了“現行”之後,整個人的身體都緊張的變得僵硬了起來,麵對李白的質問,丁默更是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李白的問題。
雖然丁默緊張,但是丁默不傻,他這些天來對李白的所作所為自然是有人指使他這麼去做的,而且,也提前給了他一筆好處費,但是要求丁默打死都不能夠把是有人在指使他這件事情說出來。
可是,如果丁默不說的話,麵對李白,他可是知道過去兩年的時間裏,李白到底都做過什麼凶殘的事情的,如果自己激怒李白的話,自己也很有可能落得一個很慘烈的下場。
“喂,問你話呢,到底是誰在指使你針對我。”李白的情緒稍微顯得有些不耐煩了,因為這些天以來,他已經被這些小動作搞的煩不勝煩,就算他再有耐心,也終於是消磨殆盡了,“乖乖的把那個人說出來,我就放你走,如果不說的話……”
李白壓低了聲音,用陰毒的眼神看著丁默,又是讓丁默渾身一抖:“我說,我說。”丁默此時已經快被要嚇哭了,弱弱的抬頭看著李白,然後,說出了一個名字。
“是一個叫做向北的人指使我這麼做的,他告訴我說,不需要讓你受到多麼大的身體上的傷痛,隻要把你的生活幹擾了就好。”丁默喃喃著說道,緊張兮兮的看著李白,生怕李白一氣之下拍死自己。
“向北啊。”李白念叨著這兩個字,喃喃著說道。從小連市回到京都,他已經有近一個星期的時間沒有提及過這兩個字了,想不到這個時候,“向北”這兩個字竟然又是響起在了李白的耳畔。
“那個,李白大人,我可以走了麼,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看到陷入了一陣沉思之中,站在一邊的丁默弱弱的再次對李白說道。
李白斜下眼來看了丁默一眼,眼神之中,盡是嘲諷的情緒:“丁默,你讓我說你什麼好,隻是收了對方的一點兒錢,竟然就敢對我做這種事情了?嗯?”
李白朝著丁默踱步而去,將丁默慢慢逼到牆角,又是換上了一種悲涼的語氣:“先不說我和你無冤無仇,你也得看看我們兩年多的同學情誼吧?你說,如果我把你陷害我的這件事情告訴同學們的話,他們會怎麼看你?聽說,你還在追著一個女同學是吧?”
李白直勾勾的盯著丁默的眼睛,按理說來,他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結果,並不需要再也丁默斤斤計較,可是,這個時候的李白,就是想要給這些吃裏爬外的“小人”們一個深刻的教訓。
當聽到這裏的時候,丁默的表情終於變得驚恐了起來,仿佛自己一旦暴露之後,整個人生都會徹底被毀掉一般。
“李白大人,求你放過我一馬,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做這種讓人唾棄的事情了。”丁默說著,左眼竟是留下了一滴懺悔的眼淚。
看到這一幕,李白輕笑一聲,又是輕輕拍拍丁默的肩膀:“我也不是那種不近人情的人,既然知道錯了,那我也不會再為難你什麼了,不過,和你一起做這件事情的,應該還有幾個吧?”
這一次,麵對李白的問題,丁默一點兒都不敢掩飾了,慌張的點點頭。
“好,這些人到底都有誰,有幾個,我也不想去追究了,你去告訴他們幾個,立刻給我收手,否則的話,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他們。”李白對丁默吩咐道,“哦對了,如果你能夠聯係到那個向北的話,幫我把他約出來,不管成功不成功,都給我來條短訊,我的號碼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丁默像是上了發條一般的點著頭,對李白表示,保證完成任務,這才終於得到了解脫,朝著遠處跑去。
看到李白終於解決了這件事情,一直站在一旁的木小婷湊到李白的身邊,有些擔憂的看著李白:“李白,這個向北又是什麼人,不會對你造成什麼威脅吧?”
李白輕輕捏捏木小婷的臉,笑著說道:“放心吧,現在能夠威脅到你老公我的人還是屈指可數的,這個向北就是一個跳梁小醜,直麵無法和我對抗,就想出來這種小伎倆,這種小人,嗬嗬。”
李白冷笑著說道,但是,心裏依舊是有些疑惑的,因為在小連市裏和向南向北兩兄弟接觸的那些日子裏,李白並不覺得向北會是用這種小伎倆的人,但是如果再次把矛頭指向淩天的話,李白覺得就更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