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開心。”
鳳九直接用掌力關了門,緊跟著把某人攬在自己懷裏。她難得乖巧的依偎在他身邊,一動不動:“鳳九,你要不要跟我說說你們的事?”
從最初來的那一天,她就發現了,蕭止安和他身邊的那些人是不同的。兩人說是上下級不準確,可說是朋友依舊不準確。
在這麼矛盾的情況下,這兩人能相處的這麼好,嘖嘖,那也是挺厲害的一件事!
鳳九不說話,隻是緊緊的抱著她。
顧秋言默默歎了一聲:“你要是不願意說,就算了,當我沒問。”
鳳九不是不想告訴她,隻是不知道怎麼開口。今天蕭止安的舉動,讓他有些憤怒,他的女人憑什麼冠上別人的標簽?
“其實,算起來,我跟他也算是師自同門,從小一起長大。隻是,我跟他不一樣,當年,我並未拜入他師父門下。”
鳳九說著,忽然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而這件事情絕對有必要和他家娘子交代一下:“和我們一起長大的,還有一個小師妹,也是師父的女兒白若惜。”
顧秋言頓時覺得頭痛:“所以,蕭止安一直嘟囔的那個女人,就是白若惜!”
蕭止安麵色一冷,他居然在她麵前提過!看起來蕭止安的小動作,做的還不少。他有多厭惡她,他不是不知道!
“我們三人從小跟在師父身邊,一起習武……”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一任天下第一莊的莊主就姓白來著。”顧秋言忽然不想聽他那些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的故事,她隱約能猜到三人之間必定有什麼情感糾葛。
鳳九點點頭,下巴戳在她肩膀處,有一絲絲疼痛。
“鳳九,你一定不會告訴我,你和那個白若惜之間有什麼親密關係來著。或者,婚約!”
“沒有!”鳳九信誓旦旦的保證:“隻不過當年師父死的時候,曾留下遺願,讓我照顧她一輩子,而天下第一莊就是她的陪嫁。”
這事說起來,他也是心塞的。
誰都能明白這個照顧是幾個意思,可偏偏他不願意啊。而且,天下第一莊的勢力牽扯頗廣,看起來對他極為有好處,可實際上卻是猶如蛆蟲,肮髒不堪。
萬一粘上,以後想要脫身,那可就難了!
所以,他當時沒有任何猶豫,便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死活不肯繼承天下第一莊,而且交給了跟他們一起長大的蕭止安。
而白若惜因為他的舉動,舊疾複發,這些年一直在外休養。
“你的意思是,你沒有接天下第一莊,所以那婚約便不存在!”顧秋言從他話裏話外,都聽出難以掩飾的厭惡,看起來他對這個小師妹,不怎麼友善呐!
鳳九把她轉了過來,理直氣壯的點點頭:“當然了!”
要不然,他怎麼會允許顧秋言過門!
顧秋言默,自家男人對這個潛在的竹馬級情敵都沒有表現出在意,她是不是有些太緊張了?
也可能,是這麼久以來鳳九身邊都沒什麼女性生物的緣故,很可能!最後,她自顧自的把原因,歸咎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