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做什麼？”
她帶了幾分好奇打量著，說實在的皇帝看起來對他還不錯，平時也極為縱容，從這麼多年沒有奪他的兵權這件事情上就可以看出來了。
雖然，她心裏隱隱有個想法，事情根本不可能這麼簡單。
“你真的想知道？”顧雲開眸色幽深，尋思著現在她看起來比以前好了不少，稍微透漏一點也沒什麼。
畢竟，那是她的母親！
顧秋言點了點頭，廢話！這事兒要是弄不清楚，她就跟個傻子一樣被人呼來喝去，誰受得住？
迷迷糊糊做事，向來不是她的作風。
顧雲開隨意的點了點頭，看不出到底在想什麼，可片刻後，卻是說道：“如今你正常了，告訴你也沒什麼。我懷疑，你母親的死跟天海有關係！”
顧秋言：“……”
為什麼她會有一種不作死就不會死的感慨！鳳九那邊懷疑他害死了他的父親母親，她爹這邊懷疑他害死了她娘。
嗯，真的很美的畫風！
“你有什麼證據？”
“沒有證據。”
顧雲開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顧秋言頓時無語，果然她親爹是從軍的來著，判斷事情的時候，那不是一般的果斷。她心裏有些詭異的感覺，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依著顧雲開這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架勢，怎麼可能忍得下這麼多年！除非，天海隻是其中一個很小的部分，而他一直在找什麼，而沒有得到一個更好的結果，所以才狗急跳牆。
雖然，怎麼形容有些不太合適！
顧雲開看她半天沒反應，急了：“你到底給不給我藥！”
顧秋言瞪了他一眼，哪肯把藥輕易交出去。何況，現在她根本就不怕他來著！她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你把他弄死了，沒什麼好處。”
“我弄我的，關你什麼事！”
“你從我這裏拿東西，那就關我的事兒！”她分毫不讓的說道，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裏。
顧雲開那個氣！可是，自己又拿他沒有任何辦法。那個聖水滴，隻在她手裏有用，否則他哪會這麼低聲下氣。
顧秋言顯然也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笑得一臉得瑟：“不如，你把事情說清楚，嗯，包括當年你們的糾葛，我來聽聽看。”
隻是聽聽看，還是不給他藥！顧雲開顯然也聽明白了，頓時氣的破口大罵：“我怎麼養了你這麼個不成器的女兒！簡直是要氣死我。”
顧秋言眼神幽深，壓根就沒把他的脾氣放在眼裏，而是說道：“不成器？放心啦，就算我不成器，一時半會兒也氣不死你的。保不準，我還會死在你前頭！”
她發誓，自己這話是認真的。
畢竟，她家閨女，真的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魂歸西天了。
顧雲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時語塞，什麼話都沒說。他透過顧秋言，好像是在看另外一個人。
她靜靜的和他對視，神色坦然，沒有半分心虛。
半晌後，他幽幽歎了一聲，像！真的是太像了。可是，她想從自己這裏套出點話兒來，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