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秋言忽然有種對牛彈琴的感覺，怎麼就說不通呢？她伸了伸手，在他麵前搖了搖，輕咬薄唇：“你有沒有聽說過，有人的血可以治病的？”
鳳九擰了擰眉頭，這是什麼說辭！他從未聽說過。
顧秋言看他這樣，幽幽歎息了一聲，繼續說道：“我跟百花穀有聯係，你知道？”
他點點頭，對她能主動說起這件事情來，還是表示很高興的。那天晚上，他在竹林把事情看了個透徹，還為此糾結了幾天來著，生怕她要瞞著他。
顧秋言眉心微微一擰，心裏有些不確定。這麼扯的事情，話說，她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人真的很難接受的好麼！
可是，話都已經說到現在了，也不差這一點。她咬了咬牙，繼續說道：“可能、大概，我是百花穀的靈女。但是，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她有什麼用！”
鳳九瞠目結舌的看著她，什麼叫她也不知道有什麼用？
顧秋言摸了摸鼻子，一臉的不自在：“真的！春諗和秋染也是那邊的人，可卻一個字都沒多說，隻是跟在我身邊來著。”
鳳九按著她的話，不斷的在自己腦子裏搜尋百花穀的信息，可知道的少之又少，在世人眼裏，那似乎是一個神秘至極的地方，完全沒有旁人窺探的可能。
“那你的血跟我有什麼關係？”
“那個，嗯，他們說，我的血有迷幻作用。”顧秋言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個說法有沒有根據，反正現在看你的反應，是有點可能的。”
鳳九邪肆的挑了挑眉，對她的說法表示不甚在意。
他身中奇毒，早已經對所有的藥物免疫，再加上從小接受的訓練，怎麼可能對她的血有什麼想法。
最重要的是，他覺得自己挺正常的！
顧秋言看著他的淡定的麵色，有那麼一瞬間都覺得真的是自己太過緊張了。可是，隨即眉心更加緊蹙的攢到了一起，她竟是半點沒有感覺麼！
“你中的蠱，不痛麼？”她想了想，還是小心翼翼的問：“阿九，你有沒有覺得，自己最近對我的態度不一樣。”
“顧秋言，你想說什麼！”他怒，她這話是什麼意思？自己對他的態度，她覺得有問題！還是，她覺得自己對她太好了點？
這個念頭一起，鳳王殿下表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顧秋言訕訕的閉上嘴，貌似是她自己有點不知足了啊。他對自己好，他覺得不正常，難不成，要他對自己很壞，或者直接上手揍的時候，她才覺得是對的！
然而，鳳九的眼神已經變得很是危險：“顧秋言，你把話說清楚。”
顧秋言嚴肅的表情，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過了好長時間，才終於憋出來一句：“我覺得你最近對我的態度，轉變的有點大。”
鳳九不知道自己是該氣還是該笑，合計還有因為這事覺得他病發了來著。他眼神微微眯起，帶著一股狡黠的味道：“那你覺得我對你該是什麼態度？”
顧秋言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忽然發現，無論自己怎麼回答，那都是錯的，幹脆閉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