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梓芸呼出口氣來,“好了,現在我也與你說清了,所以,你以後也不要再糾纏我了,我想,像你這樣的人物,定然會受京中大家閨秀喜歡,你根本就不愁沒人喜歡你,而我,沒有身材,隻空有一個臉蛋,真沒什麼好的。”
朗漠清幽幽道:“你說的是沒錯,但你是不是忘了,我不舉的事實?”
楚梓芸:“……”她麵帶遲疑道:“可你之前在冷宮裏不是……”挺精神的嗎?
朗漠清自然明白她未說完的話是什麼意思,他道:“那是因為有春藥的緣故,那春藥太烈了。”說到這,他瞥了眼楚梓芸,“你應該知道吧?”
楚梓芸:“……”馬丹,她為什麼要和朗漠清說這個話題,真是太羞恥了!
朗漠清見她不說話,繼續道:“不然楚三姑娘幫我治一治,指不定就好了。”他語氣裏似是帶上了埋怨之意,“你約莫不記得了,你之前可是答應過我會幫我治的。”
楚梓芸:“……”真想回到過去狠狠的抽當初的自己一耳光,能答應流氓這種事嗎?這無異於是將肉送到了流氓的嘴裏啊!而且還是主動的!
她眨了眨眼,無辜道:“我不記得了。”頓了下,她又好心的補充道:“若是你真想治好它的話,不如尋我師父他們幫幫忙,我想既然中了春藥後你能行,那玩意兒應該還沒全壞,你要不要試試?”
朗漠清:“……”那樣他估計真的會有心裏陰影。
楚梓芸見他不說話,咳了聲,語重心長道:“朗世子,你不該避諱醫疾,你難道不想娶媳婦嗎?”
朗漠清已經懶得再說話了,若是可以的話,他極想讓她現在就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行,自己要娶的媳婦可就隻有她一個。
楚梓芸眨了眨眼,心想,這種事無論放到哪個男人身上,那個男人都會覺得尷尬、不好意思便也沒再多言,隻最後說了句,“朗世子,您不如好好考慮下。”
朗漠清直接將眼睛閉上了。
楚梓芸抬手抓了抓頭發,忽然想起件事來,開口道:“朗世子,你不要再讓你的屬下每日來給我送東西了,那些東西我都留著沒用,你既然要送我回王府,不如跟我回去,我將那些東西歸還於你。”
朗漠清終於睜開眼來,他眼中眸色漸深,還未出宮時,心下還是滿滿的感動,但此刻幾乎全都化為了怒意,他發現,這丫頭總有惹毛他的本事,真想將她抓到懷裏來,狠狠欺負她一番。
罷了,債多不壓身,他會給她好好記著。
楚梓芸見朗漠清不說話,忍不住蹙了蹙眉,催促了句,“喂,你要不要拿回去你倒是說句話呀。”
朗漠清這才抬眸看向她,道:“送出去的東西豈有收回去的道理,你若是不想要便扔了吧。”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沒什麼表情。
楚梓芸忍不住撇了撇嘴,心下又有點煩了,她知道這男人約莫又生氣了,怎麼搞得自己好像是壞人一樣,明明她根本就不曾做錯事,她重重哼了一聲,閉上眼睛,不再理他。
很快,馬車行至王府,楚梓芸和朗漠清下了馬車,朗漠清道:“進去吧。”
楚梓芸點了點頭,剛準備轉身進府,腳步忽然停住了,她問道:“你怎麼回去?”
隻這一句話,朗漠清心下的陰霾便沒了,他忍不住失笑,自己當真是沒出息得緊,“你是在關心我?”
楚梓芸翻了個白眼,直接轉身入了府,自己再管他一次自己就是豬,不過想來以後最好是再也不見。
楚梓芸剛走進王府,邢承席便從高牆上躍了下來,攔在了她跟前,他臉上帶著痞痞的笑容,“原來你是去見戰國侯府的世子,難怪不願意帶上我這個師兄。”
楚梓芸道:“你想多了,我進宮自然是有要事要辦。”想了想,她還是問道:“我以前和戰國侯府的世子很熟嗎?之前我在馬場受傷是誰將我送到這裏來的?”
邢承席抬腳跟了上去,笑眯眯道:“嗯,你與他的關係具體如何我也說不好,那天你受了傷確實是他送你過來的,怎麼了?怎麼想起問起這個來了?”
楚梓芸垂下眸子,忽然意識到問題有些嚴重,看來她必須要尋幾本醫術查看查看,為何自己唯獨就忘記了一個人?
“師兄,我好像忘記了不少事,而且偏偏忘記的還全都是關於戰國侯府世子的?我也不知道為何會這樣?你曾經可有遇到過像我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