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思夢站在門框邊上,不情願的將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越說越覺得委屈,晶瑩的淚花直在眼眶裏打轉兒。
事情其實很簡單……
她和林浩前天上去火車站暗訪偷拍的後續報道的照片,被一起實習的一個小姑娘給剽竊了,得知後她立馬去找總編潘大林理論,希望潘大林能替她主持公道。
結果,潘大林非但沒有給她主持公道,反而嚴厲的批評了她一頓,說她急功心切妄想搶奪同事的勞動成果。
她當時就傻了眼,自己辛苦的勞動成功被剽竊了不說,自己反而還成了那剽竊的惡賊,這一次麵對潘大林的淫威,她沒有選擇避讓,據理力爭的將前天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包括潘大林主動提出給她半天假休息。
哪知道……
那中年禿頂滿臉淫光的潘總編,非但不認賬,還反咬一口說她無故曠工,看在她腳上有傷的份兒上不與她追究。
“擦……”
林浩聽完後,直接罵了聲:“還有這麼無恥的人呢!?”
張思夢低著頭不說話,滿臉的委屈與不甘,淚水終究強忍不住,吧嗒吧嗒的砸在了地板上,摔成了無數瓣兒。
“先別急著哭,事情既然發生了,總得想辦法解決不是。”林浩抽出兩張紙巾遞到張思夢的跟前,笑著說道。
張思夢接過紙巾,擦了一把眼淚,語氣中滿是失落與無奈,“說的輕鬆,怎麼解決呀?那篇報道今天的晨報已經刊登了,撰稿人和材料人的署名都是盧巧豔,已經是事實了。”
“盧巧豔?”
林浩笑了一下,說:“這個盧巧豔就是剽竊咱們照片的人?她和潘大林什麼關係,是親戚還是狗男女,還是她家裏頭有關係,暗中給了那個潘大林什麼好處?”
張思夢抬起頭看著林浩,一臉茫然的搖搖頭,“不知道……”
林浩頓時挑了一下眉,道:“什麼都不知道,當然不能解決問題了,對了,你怎麼不去找你們社長說明一下情況,那個潘大林就是個總編,社長總治的了他吧。”
張思夢歎了口氣,說:“去找社長也沒用的,社長是潘大林的親大舅,之前我們一起就有一個實習的小姑娘,去找社長告潘大林的狀,結果第二天就被開除了。”
林浩想了一下,說:“這個潘大林是個老流氓?”
張思夢抬起頭看著他,點點了頭,嘴裏輕輕的嗯了一聲。
林浩馬上笑了起來,目光挑逗的看著張思夢,道:“他之前不會也想潛規則你吧,我猜你肯定沒答應。”
張思夢氣的咬了咬嘴唇,語氣幽怨的道:“你這人還有沒有同情心啊!?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來笑話人家。”
林浩笑著說:“同情心沒有,不過愛心倒是有,既然這個潘大林這麼可惡,欺負到我林浩的鄰居頭上了,更可惡的是他居然慫恿姘頭剽竊了我林浩拍的照片……”
他故意語氣一頓,看著張思夢說:“咱們做個交易?”目光卻是滴溜溜的一滑,落在了她那高聳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