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一向沒有表情的臉都有點抽搐了,直麵一個男人尿褲子這種事,她即使智商停留也知道羞羞臉。
花花悄無聲息的轉身,背對著咆哮男,四十五度角仰望屋頂:“唉!大人尿褲子,羞。”
薛琳娜也不好意思的轉身,太羞恥了,那麼大一個人,怎麼就尿褲子了。虧的現在很多女孩子還都喜歡外國的小哥哥,不知道是圖人家長的不一樣想要新鮮感,還是圖外國男人尺寸足能夠得到肉與靈魂的雙向共享。
薛琳娜悠悠的歎了一口氣,外國小哥哥是長的好還是工具好,薛琳娜都不知道,她不曾感興趣。但現在,她知道外國男人那麼大了還忍不住尿褲子,技術肯定不好。
嗯,忍耐性不好,做人肯定沒有華夏男人踏實。而且可以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尿褲子,臉皮是夠厚,太放浪不羈了!
一點也不考慮世俗的看法,這樣的男人好不好薛琳娜不好下定義。但她覺得這樣的男人不太適合華夏的女人,文化差異帶來的,不僅僅是爭吵和文化融合,還有矛盾,以及感情破裂。
誰也不知道薛琳娜那麼快就想了這麼多,如果林浩知道了肯定會發火,外國男人跟你有什麼關係,操心那麼多幹啥,你這個女人隻能想著我一個男人。
可惜林浩並不知道薛琳娜一瞬間就想了那麼多。
而在這種詭異的氛圍下,咆哮男突然大哭出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鼻涕眼淚什麼的,不要錢似的一直往外流。那褲襠處的黃色液體也淅淅瀝瀝的一直沒停。
整個寂靜的宮殿裏回響著咆哮男的哭聲,還有水低落在地上的滴答滴答聲。
林浩的臉憋的通紅,ling著咆哮男的那隻手,鬆了緊,緊了鬆,他好像就這樣把這個咆哮男丟開。
可是他被惡心的腦子都當機了,整個人傻站著一動不動。如果國際上那些人知道林浩是個能夠被惡心住的人,一定爭先恐後的惡心他,然後趁他不注意把他給做了。
如果被北疆那些人知道了,林浩就更沒有臉見人了。那些家夥肯定會以這個狠狠的嘲笑他,這個梗能夠撐起整個北疆兵區十年的娛樂了。
林浩也很絕望啊,他也不想的可是。這真是太惡心了啊!!!!!
他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事兒!
“哥哥,快把人丟掉。”花花急切的說:“惡心死花花了,花花再也不要玩人質的遊戲了。”
說著說著花花也委屈上了,聲音都帶上了哭腔,她也沒想到就是順便玩個遊戲居然把自己惡心到了啊,更何況她有超級超級嚴重的潔癖啊啊啊啊!
花花聽著聲音腦海裏都是黃色液體流濺的那一幕,這簡直不能忍!“哥哥哥哥,快丟掉!”說著說著花花都要哭了。她沒辦法和這些東西呆在同一個空氣裏。
薛琳娜雖然也惡心,但不像花花那樣潔癖。
林浩一直沒吭聲,薛琳娜不放心的轉回身去看,突然驚叫:“林浩,快把他扔了!”
地上已經彙聚了一攤黃色液體,液體的範圍在不斷的擴大。因為林浩是單手揪著咆哮男胸前的衣服把人ling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