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這麼囂張,居然敢罵西城的大佬們,他們可是我等仰望的存在,就是大佬們不計較,咱們這些下麵的人也要維護他們的名聲不是。大佬門可不是隨處的雜碎可以肆意辱罵的,今天我就替大佬門好好教訓教訓不知所謂的雜碎。”
突然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林浩一眼望去,好家夥,這是叫了多少人啊,烏泱泱的這條街都給堵了吧!
一看說話的人,看熱鬧的也不看熱鬧了,可瓜子兒的也不嗑瓜子兒了,各自搬著小板凳回家,然後林浩就聽到了哢嚓哢嚓的關門聲。
嘖嘖,看來來人的身份不簡單啊!
看著這個人倒是挺年輕的,二十來歲的樣子,頭發摸的提名發亮的,還披著一件大衣,手上帶著一個看起來像是玉的扳指。
後麵跟著的一群人先是一群穿著黑西裝帶著帽子的人,再後麵就是怎麼穿的都有了。這些黑西裝應該是這個頭發特別亮的人的跟班,至於後麵那些,應該是這西城各個小勢力的人,要麼是給這個牛逼哄哄的人衝鋒陷陣的,要麼是來打探消息或者看熱鬧的。
這陣勢,不知道是拍攝上海灘呢還是拍攝斧頭幫,嘖嘖,真是有夠排場的!這是中二少年吧林浩心裏嘀咕,照這樣子,標準的黑道二代三代啊,仗著老子的勢,出來作威作福來了。
看街坊鄰居們速度的動作,這個年輕人身份不簡單,是他們得罪不起的,所以連熱鬧都不敢看了。
“二爺,您來了呀。”猥瑣男看到這個年輕人,狗腿的立馬上前,諂媚的不行。
被稱作二爺的年輕人輕輕點了一下頭,高傲的像是澳門風雲裏的大佬似的:“是誰說我們西城的大佬的啊。”
“是那個小子,來了西城不僅不拜碼頭,還四處挑事,今天打了那條街的小黃,又打了我大哥趙括,憑著會點伸手就不把咱們西城的人放在眼裏。聽說他要自稱一片勢力跟大佬門叫板呢,我讓他 別囂張,咱們西城有的是能教訓他的人,這個小子還傲慢無禮,居然還藐視大佬們。他還罵大佬門都是,都是不敢出頭的,”
猥瑣男一直叭叭叭的說,他想說是王八來著,但是他還是不敢把這兩個字說出口。因為即使是真的學話,他也不敢,更何況這些本來就是他瞎編的。
猥瑣男也心虛,但是他是個小人,他看林浩不順眼,就想一定要教訓教訓這個人,誰讓這個叫林浩的讓他裏子麵子都沒了呢。
“不敢出頭的什麼?”二爺摸了一把他的頭發,傲嬌的跟個公雞似的。猥瑣男哆嗦著嘴不敢說出來,最後在二爺的目光中低下頭:“小的,小的不敢說。”
“你不說我也知道,”二爺很是看不起這個猥瑣男,慫的要死。但是這邊是李大虎的地盤,他早就想收了這邊了,隻是一直沒有機會,今天可不是這個猥瑣男給了他機會。居然讓人去請他來主持公道,什麼公道不公道的,出來混的要什麼公道,自然是誰能打贏誰牛逼誰說了算。
二爺囂張的看向倚在棺材鋪門口的林浩,上下打量了一翻,頤指氣使的:“喂,就是你看不上咱們西城的大佬的?”
“嗬嗬,”林浩賤兮兮的笑了起來:“說什麼看得上看不上的,我又沒見過西城的大佬,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第一呢,我性取向很正常,第二呢,如果西城的大佬是女的,那我也不敢看上啊。”
確實是不敢,家裏可是有個母老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