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是他從小嬌著慣著養大的,即便她現在變得很陌生,寧國安也始終寵著她,不是非常過分的要求,他都能答應。
“我說,反正你還有別的女兒,不喜歡我,你去找你別的女兒好了。”寧夏說完就扔下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那房間讓寧夏,越想越委屈。明明都是老頭子不對,在外麵有了女兒就開始不回家,如果不是這樣,她也不會去母親那裏,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他在母親那裏遭受了什麼樣的傷害。
寧國安坐在沙發上,還是有一點反應不過來。到底是誰和她女兒說她在外麵另外有別的女兒。天地良心,他就隻有這麼一個獨生女。要是讓他知道誰說的閑話,一定一槍崩了他。
但是事情已經過了很久了,想查的話應該很難查。
“寧先生消消氣。”司景給寧國安倒了一杯水。
“今天我什麼都不想談了,你先走吧。”寧國安坐在沙發上有些傷感。
“那我改日再來拜訪。”司晨拿起自己的衣服,離開了。走了兩步以後,司景停了一下,轉頭看向沙發上的寧國安。
寧國安也看到了司晨的動作,疑惑的問:“還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我有個朋友生病了,不知道寧先生有沒有什麼好的醫生介紹。”司晨尷尬的笑了笑,似乎覺得問這種事情有一些丟人。
“這你可是問對人了,我女兒認識一個鄭醫生,醫術特別好,我這裏好像還有他的名片。”寧國安摸了摸自己的身上,找出了一張藍色的名片。
司晨雙手接過,說了聲謝謝。
寧國安閉上了眼睛,希望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鄭醫生身上。有些事情他看得很清楚,隻不過是不說而已。
回到旅館以後,司晨撥通了卡片上的電話號碼。
“喂,鄭醫生嗎?聽說您醫術了得,所以我有個朋友想找您看看,錢不是問題。好的,那我們明天中午過去。中午不方便嗎?那下午也可以。好。”掛掉電話,司晨對房間裏的人比了個ok。
“寧夏,出來我們聊一聊。”寧國安敲響了女兒的門。
“我沒有興趣和你聊,我們根本不是一個年代的人,有代溝,你懂不懂?”寧夏哭的聲音都變了。
她最討厭爸爸了,爸爸隻愛外麵那個女兒不愛她。
“爸爸還要和你聊一聊我在外麵的女兒。”
今天一定要把這件事搞清楚,到底是誰在嚼舌根。他這一生除了生意不太幹淨以外,個人作風絕對沒有毛病。
“我不想和你聊。”實在是太過分了,現在都要光明正大的聊了。
“爸爸在外麵沒有女兒,你是爸爸唯一的女兒。”
房門開了。
“你騙人,我都看到你抱她了。”寧夏滿臉的淚水。
“真的隻有你一個女兒,叫寧夏,當初你媽媽死活不同意我為你取這個名字,那大概是我唯一一次反駁你媽媽。”那個時候,他們還是一對年輕的夫妻。
他是一個妻管嚴,可是他並不認為這有什麼不好。他們兩個的感情非常好,唯一一次爭吵就是在寧夏的名字上。
“你知道我為什麼為你取名叫寧夏嗎?”寧國安看著自己的女兒,滿是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