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
那些嗜性成癮的男子即使再怎麼愛美色,也都不屑去碰如此倔的女人,憤憤然地丟下了一句,便往右側的方向去泡妞去。
就好像林衾玦此刻的所作所為,也未免太小題大作了吧。
但事實上,酒吧裏的所有人都覺得她太過以小弄大,那些眼神都變成了嘲諷,赤裸裸地直視著她嬌弱的身上,仿佛要射出個窟窿。
畢竟敢來這裏的,身心也高雅純潔不到哪裏去。
真正的夜生活還沒開始,時間就快接近了,就在酒吧人們要熱情跳舞的空檔時間,有一道火熱毫不閃避的眼神直盯著林衾玦的方向,來自於角落隱秘的包廂。
他唇瓣偏薄,凸現著男子最冷薄無情的一麵,硬生生地抿起,無聲地拖曳出放蕩的邪魅。仿若粉碎的礫石,隕落的晨星,煙塵大作,隻剩齏粉。
懷抱坐著了一名女郎,正放狂地擺動著腰肢,無聲地勾引著這位男子。他勾起了一抹笑,把這女郎更加地推納了自己的懷抱,揉弄著她的酥胸,仿佛是個淫浴於情潮的撒旦。
這樣的動作非常刻意且不羈,仿佛是在給誰看似的,卻又帶著發泄的快意。
他撫遍了這位女郎的身子,隨即拍了拍她柔嫩的臀部,在她耳朵親密地交流了些什麼。那女郎咯咯笑了起來,便是往他冷逸的臉就是一記狂吻,大擺著婀娜豐姿的身段走向前方的未知方向。
而林衾玦似乎不知道,她已經成為了別人狩獵的目標,依舊沉悶地喝著酒,無聲地發泄著不堪的情緒。喉嚨的血痕擴得愈來愈大,她卻絲毫不在乎。
直到,一張手帕遞到她麵前。她抬頭,默不作聲,也不理會。
因為遞手帕的主人,便是那名有著棕發、似書呆子,卻又在上次那會兒幫她踢飛莎諾卡的女生。實際上,卻是這名酒吧的鋼管舞名牌。
林衾玦此舉動,卻一丁點都沒惹怒到這個女生,相反地,她把手帕送至她的喉嚨,抹了抹那道血痕。無聲的沉默,十分瘮人。
當那道血痕再也看不見,林衾玦開口了:“你這是在多管閑事嗎?”
棕發女生淡淡地笑了笑,收回手帕:“是的。我不想這裏發生了命案事件。”
她冷漠地勾起了唇:“你犯傻不,我才割那麼一點的口子,就可以引起命案事件?”
棕發女生不再說話了。
林衾玦才正眼看著她,大量著她暴露的衣服,蹙了蹙眉。
棕發女生明顯地察覺到了這一點,細細地笑了幾聲,笑聲很甜美,卻聽至耳畔是那麼地悲涼,有種超然的漫長隱於其中,無聲無臭地。
她說:“我知道你討厭我這等身份,大家都討厭。”她搖了搖頭,便轉身正欲離了去。
林衾玦卻一手拉住了她,眸光晦暗不明。她放下了手中的酒瓶,交疊著雙腳,直視著她。
“為什麼?”她問。
棕發女生一愣,似乎沒有意料到這樣的問題會從林衾玦的嘴中吐納出來。事實上,這個事實還要問為什麼嗎。
“什麼為什麼啊,不就是你所想的那樣?”
林衾玦眸光便是一冷,甩開她的手:“我後悔了,問個如此愚蠢的問題。”
棕發女生也頓然一愣,為她的變化莫測感到有趣之餘,也感到不解。
“為什麼?”到她反丟會這個問題。
“什麼為什麼,不就是你想的那樣?”林衾玦不介意地把她所說的拋回給她,效果非常地令她滿意。
棕發女生笑了起來,如沐春風,卻也純澈得似不與這世俗同流合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