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文他媽是個老師,平時教學生教慣了,在兒子麵前也是沒完沒了,特別是要是他周末不回家的話,每次的電話就會打半天。
顧子文著急著洗澡,對他媽說:“媽,你能不能不要把我當學生一樣教育,我工作了,而且是國家公務員。”
“國家公務員怎麼了?就是你當了國家主席你也是我兒子。”
“好,好,我說錯了總行了吧,媽,你永遠都是我領導,你是如來佛,我是孫猴子,一輩子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電話中的顧子文他媽笑了,他能感到他媽高興的樣子。
他媽高秀梅當教師幾十年,形成了不苟言笑的表情。隻有在兒子麵前才有能露出溫和的笑容。
顧子文總是說他媽得了職業病。
“不苟言笑怎的了?這種人臉上不容易長皺紋。”
他媽在電話中又叮囑了一番,顧子文除了說好就是說好。
好不容易掛斷了他媽的電話,身上的水分早就蒸發了。
進了衛生間,剛站到水籠頭下麵。葉蘭芝就進來了,問他:“你媽和你說了些啥?講了這半天。”
“還能說啥?問咱們什麼時候能正經一些,雙方父母能坐在一起好好吃頓飯,不能老是這樣子,讓人心裏沒底。”
“說的可真輕巧,我還沒考驗好你,對你了解還不夠。”
顧子文一邊用洗澡巾搓著自己發達的胸肌,一邊笑道:“蘭芝,你知道人家試婚是為了啥嗎?”
“不知道,不就是試看能不能合得來,還能試出什麼花來?”
“你錯了,試婚最主是試雙方性生活方麵是不是和諧,這是最主要的,這一點我們完全符合,你說還有啥可試的?”
“你還真說對了,我要試的也就是這個,現在我越來越覺得我們之間這種生活不和諧,現在你在這方麵總是半抱琵琶猶遮麵,讓人摸不清。再說了,你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年輕輕的,就顯得力不從心。我說,如果你再這樣的話,咱倆的事就完了。”
“不至於吧,就因為這兩次我表現的不大好,你就要翻臉?那要是我突然得了急症,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這怎麼能一樣呢?性質不一樣。”
“有啥不一樣的,你剛才還說從小事就能看一個人的本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還談感情做什麼?”
顧子文說著說著就生氣了。
“真小氣,不就是開個玩笑嗎?至於這樣子?我說的不對嗎?好了,我給你搓搓背吧?”伸手就拿去他手中拿洗澡巾。
“不用,我不是剛搓了背?身上隻是一身汗氣,不髒。”
葉蘭芝將身上的睡衣脫去。直接就身子貼了上去,兩隻兔子一樣的東西緊緊的貼到他胸前。
顧子文渾身的血液立即沸騰,下麵的東西迅速挺了起來。
他試圖推開她,她的嘴就蓋了上來。手也不老實地直接握住了他。
顧子文原本想要堅守的防線全堤潰壩……
他一邊告訴自己不能,一邊就不由自地迎合了上去。
兩個人從衛生間到客廳的沙發上,幾經回合,顧子文小聲問她:“我怎麼樣?你不是說我不行嗎?我到底行不行?”
葉蘭芝不說話,隻是迅速地迎合著他的動作,輕輕地呻吟著。
“梆梆梆”門外傳來敲門聲,還有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
“壞了,蘭珠回來了。”葉蘭芝說。
顧子文立即就疲軟了,從她身上下來,直接進了衛生間。
葉半芝找了睡衣穿上,又將沙發上的衣物整理一下,去開門。
門開處,葉蘭珠手裏提著一個行李箱,一頭衝進來,看到葉蘭芝濕淋淋的頭發,問:“你一個人?”
葉蘭芝接過她手中的行李箱,說:“他在衛生間洗澡。”
“姐,我去學校取行李了,反正要租房,行李遲早要拿的,等我租好了房子,東西就直接從你這拿了。”她看了看衛生間的門,對葉蘭芝說:“姐,我不會影響了你們的好事吧?”
葉蘭芝立即紅了臉說:“你這是什麼話,你姐夫洗澡讓我給他搓背,把我的頭發也淋濕了。”
“是嗎,我記得他昨天剛搓了背,身上的髒東西不會長這麼快吧?好了,不說了,你們願意幹啥幹啥,我也管不著,隻是有一點,你們倆要親熱,盡量避開我,不要太開放了。”
葉蘭芝不好意思地笑笑說:“我知道,蘭珠,我和你姐夫商量好了,你以後就住我們這,不用出去租房子,花那個冤枉錢作什麼?”
“這恐怕不行吧,住你們這你們多不方便,再說了,你是我姐,你不在意,我姐夫人家樂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