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碎玻璃之後,我低著身子走到門前。
“誰!?”我聽到裏麵馬臉男在怒吼。
我慢慢地打開門,我知道這時候門背後那個馬臉男一定用槍指著我,而且我相信在我開門的過程中,沒有人會上前來。
對於未知的恐懼,永遠是人類的弱點。
但是我其實沒有站在門背後,而是躲在了門的一邊。
當那扇被我控製得力度恰到好處的門緩緩地打開的時候,我相信馬臉男在看到門後沒有任何人的時候,會有那一秒鍾的遲疑。
這就是我的機會。
“誰!”馬臉男又是一聲憤怒的質問。
當我聽到這句話的一瞬間,我知道這就是機會。我就地一滾,滾到門前手猛地一甩,一片玻璃準確地紮中了馬臉男持槍的手上,槍立刻掉在了地上。
那一聲落地之後的響聲,讓我確信了自己的判斷。
我衝上前首先要解決的,是那個被稱呼成小五的虎臉男,他手裏拿著一部手機,一張虎臉看著我,但是我相信那張虎臉背後,是驚悚的表情。我一拳揮過去,幾乎將他打得飛了起來。
而那個熊臉男和狐狸臉以及是剩下兩個戴著外星人一樣麵具的男人,立刻朝我撲了上來,手上拿著砍刀和甩棍。
我一看揮棍子和刀的架勢,就知道這幾個人的能力有限,所以也不忙亂,恰到妙處地躲過直直地劈下來的一棍子之後,又甩出一個玻璃片子廢了熊臉男的一雙手。
雖然我絲毫不懼怕,但是這些女主播卻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打鬥而驚叫連連,不過在看到我似乎對付這些人遊刃有餘的時候,慢慢地也就平息了下來。
慢慢地,我倒是沉浸在了和這幾個麵具男的打鬥中,對我而言對付這麼幾個人不能說不遊刃有餘。離開部隊之後,許久沒有進行過打鬥了,這一下竟有些留戀起來。
然而恰恰是我這戀戰,讓我犯了一個不該犯的錯誤,就在我同這幾個人周旋的時候,馬臉男一下子拿出一柄刀一下衝到傅碧霞身邊,架在了傅碧霞的脖子上。
我忙著應付這幾個衝上來的歹徒,卻忽略了傅碧霞這時候離馬臉男很近,馬臉男忍著手上被玻璃刺穿的疼痛,流滿了血的手捏著一柄泛著白光的短刃,抵在傅碧霞脖子上。
我該想到的,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傅碧霞根本做不到第一時間逃離危險的地帶。
她幾乎是愣在了原地。
脫得赤條條的傅碧霞被這樣一柄刀威脅著,身子因為寒冷與緊張,瑟瑟發抖,雙手遮著自己的兔兔,但一雙小手又哪裏能遮得住,圓潤的輪廓在手的四周顯露著,帶著誘人的堅*挺。
那是少女才能擁有的緊致,我此時也挺佩服這幫歹徒的定力的,要是個個都像那個熊臉男那樣,恐怕這次行動也隻會落得一個失敗的下場。
這種情形下,傅碧霞再也冷靜不下來,也淡定不了了。她眼睛無助地看著我,眼眸裏麵是深深的恐懼。
“兄弟!做人留一線。”馬臉男威脅到,“我們哥幾個也就是想借這麼次機會混口飯吃,兄弟你能不能放我們一條財路。”
“活路可以,財路就算了。”我冷冷地說道,同時眼睛並不看馬臉男,而是與傅碧霞對視著。我知道她現在急需要我的支持,一個女孩子被人用刀威脅著,還全身赤條條的,其心境可想而知了。
“我還是希望兄弟你能多想想,我們幾個可都是亡命徒,如果把我們惹急了,這邊這麼多的女孩子,拉幾個陪葬也說不好。”馬臉男眼神一凜,往這些已經躲到了我的身後的女主播看去。
其實也怪這些女孩子自己,在突如起來的變故讓她們一時間手足無措,直到傅碧霞被挾持,她們才跑到我的身後。
如果反應過來早一些,傅碧霞也不至於被脅迫。
其實這些歹徒的意圖我這時候已經很明白了,他們想要依靠果照和視頻來威脅這些女主播,或者說是威脅傅碧霞的整個新星直播公司,然後獲取長期的收益。
其實不需要威脅每一個女主播,手上有了這些把柄,馬臉男可以直接威脅傅碧霞。
依靠這種挾持關係,吸血新星直播公司。
這樣的算計不可謂不聰明,一次性敲詐,對於發展並沒有太久的新星而言,能拿出的錢畢竟是有限的。但是長期威脅就不同了,而且手頭有這樣的照片和視頻,也足夠讓新星唯命是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