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房間裏之後,我對鄭秀麗說道:“可能我得掃興了,家裏突然打電話有點急事,所以我現在就要回去。”
“這麼急?”鄭秀麗站起來看著我。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
鄭秀麗可能也意識到了什麼,她對鄭立坤說道:“弟弟,你去送他到火車站。”
“哦。”鄭立坤正在埋頭吃東西,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會叫到自己。擦了擦嘴和手之後,就站起來。
和鄭秀麗告別之後,鄭立坤開車帶著我去了火車站。
我坐在副駕駛座上,鄭立坤開著車,我們誰都沒有說話,車裏的氣氛一下子有些尷尬。
在我想要問他那件事的時候,他卻率先開口道:“你自己有老婆和家庭,為什麼還要來找我姐姐?是不是為了我家的錢來的?”
這個問題著實讓我有些很難回答,要是我說了不是,他不一定相信。要是我回答是的話,指不定會用什麼來分開我和鄭秀麗,不讓我和她見麵。
想了想之後,我回答道:“和你姐姐在一起,我不是為了她的錢,就算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我這次著急回去,就是想要和我現在的老婆離婚的。”
“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就跟我說過,她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後來我又去找了你,可你卻已經辭職了。我就是想要知道,你到底看見了什麼?他們從你們飯店出來,又去了哪裏?”
我將話題撇開,不在去說我和鄭秀麗之間的事情,而隻是說我和宋思雨之間的事情。
“他們去了哪裏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件事。”
“什麼?”我看著鄭立坤的臉,他一臉的嚴肅,也讓我緊跟著嚴肅了起來。
“女人的名字我不知道,但有一回在我去給他們送菜的時候。卻看見男人的手放在女人的身上摸索著,即使我走了進去,他們都沒有分開。”鄭立坤繼續說道:“你也知道,做服務生工作的,就算是看見了也隻能夠當做沒有看見。所以,我也就放好菜後,就走了出來。”
“但在他們的談話之中,我似乎聽到了要去一家酒店裏,做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你們酒店的包間裏有沒有攝像頭?”我問道,這樣一來也許可以調查出來那天的監控,這就是最為有利的證據。到時候,恐怕就是宋思雨的父母也無話可說了。
“沒有,這是為了客戶的隱私,所以並沒有安裝。就算是在我們酒店做那種事情,也都已經很正常的事情。”鄭立坤麵無表情的說道。
對於 他來說很正常,可對於我來說,這並不是很正常的事情。要知道,酒店包間是什麼地方,這可酒店是完全不可比的。膽子這麼大?在包間裏就直接做起來了?
“你見過?”我問道。
“沒有,隻是有時候打掃房間的時候,會發現用過的杜杜,裏麵還有一些白色的東西。”
鄭立坤的話不像是在騙我的,整個過程之中我都在看著他的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這麼說來,他並不反對我和鄭秀麗在一起,但前提是需要解決掉家裏的事情。
要不是上一次鄭秀麗親口承認,她在我的口袋裏放了一隻杜杜的話。現在的我真的會以為,那就是宋思雨故意放的,可能回來的時候,不小心帶回來了。又擔心我會發現,這才故意栽贓給了我。
按照這麼來說的話,宋思雨到底和多少男人有過關係,都已經數不清了。同學,還有四五十多歲的人,這口味到底是有多重?
謝過鄭立坤將我送到火車站,而我也直接取了票,去候車室內等到了。坐高鐵到家也需要三個小時左右,到家的話,天都已經黑了。
期間鄭秀麗還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問我有沒有坐上車,我告訴她還在等車中。
說了讓我注意之後,就掛了電話。坐在座椅上的我,幻想著回到家中可能發生的一切。可能宋思雨會承認自己的確出軌了,這樣一來離婚的可能性就是百分之百了。
而我最為擔心的,還是她沒有說自己出軌,和那些人隻是普通朋友什麼。這樣一來,她的父母就會站在她這邊,不同意我們離婚。
這才是最為難辦的,所以想要徹底離婚,我必須要抓住主動權。
在晚上七點的時候,我回到了完成內。我一下火車,第一個去的地方就是上次我去找宋思雨的哪家酒店內。想要去找到宋思雨和兩個男人走進去的視頻,還有我被那倆人挨打的視頻。我能夠想象到,在丈母娘看見這視頻的時候,該會多麼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