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人或者如此的痛苦和難受?
這是我一直都不知道的問題,即便是現在的我,依舊不明白為什麼我或者這麼的難受和痛苦。
人活著又到底是為了什麼呢?我不明白,我想知道,可我也知道自己可能再也無法知道這個答案了。
我感覺自己不會再醒來,天氣似乎已經變得更加的寒冷,我的世界裏貌似開始飄起了雪花。悠悠揚揚,緩緩的落下,特別是在月光下的雪花,極其的美麗好看。
我以為自己就這樣死了,不會再活著,我的世界可能就這樣結束了。
可實際上並非是如此,直到我再一次的睜開了雙眼。
眼前的景象不知道是在哪兒,可能是在某個人的家裏,也可能是在醫院裏。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這一切放佛都失去了他本原來的有意義。
我睜開了眼睛,全身都難受得不得了,無法動彈。直到我看到了眼前的第一個人,他低著頭看著我,嘴巴在不斷的張著衝著我不知道是在說話,還是在喊叫。
我聽不到他說什麼,但這個人我卻認識,也隻是有過一麵之緣的人,張天寶。
一直到半個多月之後,我終於可以下床了,但經過一番的診治之後。我才知道,自己的耳朵暫時失聰了,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就算是動手術好的幾率也很小。醫生說我這是聽覺神經受損,可能永遠都無法好,也可能突然會有奇跡出現,讓我再次能夠聽到聲音。
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段時間我想清楚了很多事情,也明白了很多事。宋思雨、薛海、滕雲、長雲甚至是柳嬋,這些人我都不會放過他們,終有一天我會報仇雪恨。讓他們一個個也都要知道,經曆過絕望的人,憤怒起來是多麼的可怕。
“你怎麼樣了?”張天寶走了過來,看著我。順手拿起來放在我身邊的筆和紙,寫了下來。
這些天我一直都住在他這裏,他這裏是一個別墅,很優雅也很安靜。我不知道張天寶是做什麼的,似乎是一個什麼公司的老板,又或者是一個什麼夜總會老總之類的。反正很有勢力,也很有錢。
“還好,多謝寶哥這些天來對於我的照顧了。”我麵帶微笑的看著張天寶說道,我聽不見但我可以說話。
“客氣啥,你要好好調養身子,其他的事情等你好了再說。”張天寶每次都是這樣安慰我。
我心裏其實也明白,現在的我能夠做什麼?什麼都做不了還是一個累贅,隻有等好了之後,我才能夠做自己想要做的一切事情。我不能死,堅決不能死,因為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完。
可我也不想繼續在他這裏麻煩他了,整天吃他的,喝他的,住他的,用他的。我心裏的確過意不去,離開的念頭也在我的心裏徘徊了很久,今天也終於算是做下了決定。
“寶哥,你能幫我買一張去北京的火車票嗎?我想要去哪裏。”我的身份證已經丟失了,買車票也隻能用臨時身份證購買了。
張天寶再聽見我的話時,臉色變得有些嚴肅起來。他在紙上寫:“怎麼?你住在我這裏不好嗎?為什麼要去北京?”
我急忙搖頭道:“不是的寶哥,我在這裏挺好。正是因為挺好的,所以心裏過意不去。我不能一直都呆在這裏,所以思來想去之後,還是去北京比較好。哪裏有我的一個很好的朋友,在哪裏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張天寶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下來。看著他離開,我的心裏的確很不是滋味,去北京能夠找的人也就隻有鄭秀麗了。不管怎麼說,鄭秀麗也算是我的女朋友,去她哪裏也是不錯的選擇。
擇日,寶哥給我買好了去往北京的車票。他將我送到了車站,看著我用手機打字出來給我看:“去哪裏有什麼不好的就給發消息,我會將你接回來的。”
“謝謝寶哥,我會的,再見。”
我不明白張天寶為什麼對我這麼好,自從第一次見麵幫助了我後,特別是這一次。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發現的我,然後將我給救了回來。可以說,我這條小命是他救回來的。
他也說,那天晚上外麵下著大雪,而我在雪中昏迷。若不是他經過發現我的話,恐怕就是被凍死,也不會有人知道。對於救命之恩的大恩大德,我真的是沒齒難忘,可我現在無以回報,也隻能等有報答的機會時,再好好回報他了。
什麼都聽不見的世界,放佛變得很是清淨。就像是你在看一個無聲電視一樣,隻是看到裏麵的人在張嘴,卻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而自己的心,也著實能夠徹底的清淨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