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蘇,你讓我過來,就是聽這些廢話的嗎?”何能板著臉,看著了一眼我的老丈人,但更多的時候是目光看著我。
“當然不是,介紹一下我就是唐家豪。但我從殺過何瑾,也就是你的親弟弟,死者為大,可能按照輩分,我應該叫一聲何伯伯。他您應該認識吧?何伯伯的大兒子何誌雲。”我指著何誌雲看著何能,在他點頭之後,我繼續說道。
“我的確和何家有點恩怨,這個恩怨說起來就話長了,要從去年何滕雲和我的前妻宋思雨之間的事情講起。但我想何伯伯來這裏也不是聽我講評書的,去年發生過什麼,我覺得也沒有什麼必要繼續說下去了。”
“所以我想要說的,便是後來發生的重點……”
“不,我要聽,說吧!這一夜還很長,足夠你講完這些故事了。”何能擺擺手,這也是我沒有料到的事情,按理來說很多人都是不想聽這些事情的,何能卻並非如此。
但他能夠從進門到現在,一直都在聽我講話,我還是很欣慰的。因為這一來,就代表我能夠將這一切全部詳細說明,讓他也知道殺害何瑾的凶手並非是我。
“好,去年下半年我和宋思雨正式離婚,當然離婚的主要原因是宋思雨出軌。至於她出軌過幾人,我目前已經有了很大的了解和確定,其他的人暫不多說。”
“我是在和宋思雨離婚之後,方才知道她和何滕雲的關係的。但那個時候我已經不想過多的計較,因為我和宋思雨已經離婚了,至於她以後怎麼生活與我沒有關係。”
“但沒有想到,何滕雲卻是在處處刁難我,甚至是在去年的時候將綁架毆打。若不是因為我命大,我可能也會死,那個時候我的雙耳失聰,那種日子是我最難忘的日子,現在想起來都是創傷和痛苦。”
“一直到冬天的時候,我也是偶然的機會之下,恢複了聽力。但這樣的仇恨我不能不抱,但也並沒有使用什麼卑劣的手段,可何滕雲卻還是想要將我置於死地。我沒有辦法,也隻能將他起訴在法院,我知道憑借著我的力量,可能不能拿他怎麼樣。”
“宋思雨在那個時候,被他騙了房子,何滕雲已經不是第一次騙人了。不僅如此,他還聯合我當時公司的總經理,想要將我的公司全權吞沒。”
“聯合他的諸多罪行,他也算是得到了自己應有的懲罰,得到了法院的製裁。但這件事並沒有結束,其次便是何瑾派人對於我的追殺,這一點似乎在場的人都不知情。唯一知情的人便是張天寶,也是何瑾的三師弟。”
“可惜的是,寶叔已經失蹤多天,至今沒有下落。在何瑾師傅的調解之下,何瑾放棄了對於我的追殺,我們也算是已經和好了。那也是我和何瑾的第二次見麵,從哪之外在沒見過。”
“那一晚,何瑾也說要將公司給自己的大兒子,也算坐在這裏的何誌雲。他不知道是因為他當時不在場,但蘇宸在場,他可以作證。”在我看向老丈人的時候,他也點了點頭,證明我說的並非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