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大爺的,老子的女人,你都敢日?你膽子挺肥啊。”催遠在憤怒之下,對於那個男人一頓鋪天蓋地的亂錘,再加上手銬,隻是很短的時間,那個男人的頭部就流出來了血跡。
我急忙拉住了他,要是在打下去,恐怕都可能鬧出來人命。那個女人現在倒是一個受驚了的小兔子,潔白的香肩露在外麵,被子蓋著身體。
這女的姿色還算是不錯,不過,給這男人,真是糟蹋了。
“罵了隔壁的,給老子帶帽子。”我抓著催遠,以為他內心的怒火都發泄了出來。可還是沒有料到,他竟然直接拿起來桌麵上的一個水晶杯,朝著女人就砸了過去。
玻璃杯是沒有砸到女人,倒是不少的碎片,落在她身上的時候,讓她吹彈可破的肌膚,滲透出了血跡。
“你有幾把毛臉說別人?要是你媳婦知道,你以為你這樣他會原諒你?你給你媳婦戴綠帽的時候,想過她什麼感受麼?你這完全就是自作自受。”我看著催遠,狠狠的罵了他一頓。
雖然他背著老婆外麵偷吃可惡,但是這個女人,也好不到哪兒去。可能就是因為我有過一次這樣的經曆,所以對於這樣的女人,表現極其的厭煩與討厭。
當小三,已經是達到了不要臉的程度。現在還以小三之名,和其他的男人瞎搞在一起,已經無法用不要臉來形容了。
她哭了起來,哭是那麼的傷心,眼淚掉的像是流水似的。但然,流水也遠遠不是如此。但是她越是這樣,在我看來,越是一副好不值得去同情的嘴臉,以及一副自己受了委屈,你們要原諒我的姿態。
“滾。”催遠說的很無力,直接坐在了一邊,抬頭看著我問道:“有煙嗎兄弟?我抽一根。”
“給。”我拿出來一根煙,給了他, 順便給朗逸一根,還有問自己也點了一根。
男人站了起來,用手捂著還在流血的頭部,在看見催的手銬時,笑道:“原來是一個通緝犯,我倒是什麼牛逼厲害的人物呢?不過,還是要說一句,她真的很棒,最起碼下麵還很緊。”
催遠聽到這樣的話,想要站起來去打他,但被我狠狠的摁住了。因為朗逸已經一腳將他踹在了地上,手中拿著煙,狠狠的摁在了那男人的臉上。
“這是老子給你留下永遠的傷疤,記住老子的名字叫朗逸。也讓你永遠記住這一天發生的一切,那個女人爽是吧?這樣是不是更爽?要是讓我知道,你有什麼罪證落在我的手裏,我會直接將你送進監獄。”朗逸的話聲音不大,但充滿了震懾力與威嚴。
那男人本要哭出來,眼淚都流了出來,聽著朗逸的話,又硬生生的將眼淚憋了回去。一手捂著頭,一手捂著臉,跑了出去。
女人用被子裹著自己,我們在這裏她的確不好穿衣服,所以打算去其他的房間裏穿衣服。可催遠卻直接將被子給搶了過來,罵道:“你他媽個臭婊子的,老子用錢養著你,你這麼對老子?你現在知道丟人了?你就這麼給我滾出去吧!這裏的衣服都是我給你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