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對我來說,這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必要。對於我娘來說,就算是我去的晚也不可能會認為我不救她。但,對於女兒來說並非如此。
說點不好聽的,我娘的年紀已經不小了,還能夠有多少時光誰也不準。而錢忠國想要的目的,並不是我娘,而是我女兒。他就是想要我女兒,認為,我遲遲不出現,就是因為不疼愛她所以才不救的。
其實每一個女兒都是很愛自己父親的,果果雖然還小,但對於一些問題她已經有了自己的見識。可能她一開始會覺得我會出現救她的,但是在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她的精神力隻要一崩潰,錢忠國就有機可趁。
他完全可以用語言來教唆我女兒,讓女兒產生對於我的恨意。錢忠國可能不會殺了果果,因為果果現在對於我來說,是很重要的心頭肉。
甚至也可以說,果果是錢忠國的“王牌。”
坐在車裏的我,一直都在想著他到底在什麼地方。一開始是他工作的地方,興業大樓,後來便是興國大廈。下一個呢?不知道,毫無頭緒。
我打開了車窗,從煙盒裏拿出來最後一支煙放進嘴裏點燃之後,這才思考了起來。
自己一開始從是我家的別墅裏過來的,而從別墅到老丈人家,是一條大街上的直線。距離不是很遠,但也不算太近。
隨後便是從老丈人的家裏去了興業大樓,見到的便是奄奄一息的老丈人。又從興業大樓裏,來到了興國大廈,從這裏發現了蘇妍。
要是我剛才沒有記錯的話,從這個四個地方,我一共就拐了四個彎。簡單的來說,那就是從我家、老丈人家以及興業和興國這四個地方,如果用線鏈接起來的話,卻正好是一個正方形。
也就是說,現在的錢忠國有可能已經去了我的話裏。因為我的家裏剛剛失火,再加上這麼晚了,不會在有人過去。他也知道我現在在外麵尋找他,他卻返回到了我家的地方。
因為我是從這個地方離開的,最為危險的便是最為安全的,甚至都他都覺得我不可能猜測到他會來這裏。可這一次,卻可能是有點讓他失望了。
我將車打開火,可偏偏就是在這個時候,這輛車怎麼都打不著了。我使勁的拍了拍車,碼的,怎麼這個時候出了問題。
要是從這裏走過去的話,也得一個多小時,我多麼希望會有一的車出現。但就是沒有,我很是著急,因為多耽誤一些時間,我娘或者我女兒就會有危險。
這一次的推測,要是正確的話,那麼在我家裏的人,他們應該會留下來我娘。最後一個,方才是我的女兒。這是我的猜測,畢竟我女兒一個人,如果哭起來的話,他們很難哄,萬一出點什麼差錯,這麼做的意義就完全不在了。
錢忠國本身就是一個不允許失敗的人,更加何況這是一個生死遊戲,他不會因為一點的失誤,造成自己最終的失敗。
我將車扔在來這裏,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了,直接開了一輛醫院裏聽著的私家車就離開了這裏。怪也隻能怪車主太大意了,竟然都不鎖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