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娜皺了皺眉,隱隱覺得自己的兩腿根部的小洞作痛,她岔開雙腿,低頭看去,見得小洞邊緣處的兩瓣花唇紅腫起來,她緊咬著牙,眸中乍射出一股怒意,心中暗罵著,賀風這個挨千刀的,竟然敢這麼玩弄自己的身子。不過露娜仍是想不通,此前賀風同自己做那事時,隻是顯得粗暴一些,從未向晌午那般狂躁,毫不留情,像是將自己當作了他胯下的一個泄欲的玩物般,不加憐愛。
薛軍眼睛眯成一條縫,佯裝著昏睡的模樣,他見到露娜坐起了身來,依舊一動不動的平躺著,鼻尖發出鼾聲來。薛軍猜疑著賀風應當還沒走遠,或是就貓身在某個角落裏窺聽著,他不敢冒然犯險。
露娜揉了揉太陽穴,轉過頭去看著躺在地上昏睡著的薛軍,她晃了晃他的胳膊,輕聲呼喊著,“你醒醒!”可喊了兩聲,見得薛軍仍睡的如同死豬一樣,露娜嗅了嗅,聞及由薛軍身上彌散而出的撲鼻的酒味,心想著薛軍一早就醒了酒離開了,而眼前又是滿身酒氣,醉醺醺的,想來是賀風又拉著薛軍喝了一場酒。
露娜看了看自己渾身赤條條,不著一絲,而薛軍醉酒並不能自己躺在身旁,這一切都是賀風刻意為之,而至於他出於什麼原因這樣做,露娜自然能猜出一二來。
露娜眸角餘光瞥了一眼身側樓梯口處,見得賀風的頭探了出來,顯然沒有覺察露娜端倪到了他,依舊探著頭朝露娜和薛軍看著,露娜嘴角一勾,麵頰上笑意浮顯,稍作板起臉來,手撫著頭,口中呢喃著,“頭好痛!”說罷,身子一挺,又躺在了地上,假裝睡了過去。
賀風見得露娜和薛軍兩人並排躺著睡著,眉頭皺起,心說是不是自己這法子錯了,怎麼現在倆人還沒動靜,莫不成真是自己冤枉了他倆之間有貓膩。賀風心裏想著,眸珠定睛看著,一動不動。
薛軍眯著眼睛,側頭看向露娜,見得露娜明眸睜得溜圓,正看著自己,四目相對,使得露娜的兩頰倏的生出羞紅來,薛軍擔憂露娜說出話來,忙用手碰了一下露娜的肌膚,衝她擠了擠眼,使了個眼色。
露娜會意,啞口不言,她眸珠向一側轉了轉,口唇一張一合,不出半點聲響,似是在告訴薛軍,賀風就在不遠處窺探著他二人。
薛軍本讀不出唇語,可看著露娜的眼珠看向的方向,自是了然這唇語之意,他點了下頭,翻了個身,背對著樓梯口處,而麵朝著露娜,身子遮擋住的雙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兩指輕輕的滑著露娜的肌膚,視線更是把這平躺在身前的尤物的胴體看了個遍。
薛軍本對背著賀風和露娜交合之事還抱有些許歉意,隻是賀風竟生出這種事來,讓薛軍憤懣不平,心想著臨走前一定要再和露娜多做幾次,種下種去,到時讓賀風來個喜當爹,隻這一想,薛軍心中大快。
隻是當下,賀風就在身後不遠處窺視著,薛軍哪裏敢胡來,隻是用身子擋住雙手,在露娜赤條條的身上做一些小動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