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軍接連兩天之內同柳絮然等人交合,就算服用過了鳳凰血後的身子再怎樣的強勁,可畢竟是凡胎肉體,也覺得腰酸背痛,他朝著窗外看了一眼,見陽光充足,日頭高懸在天空之上,離夜黑還早,幹脆躺在如月平坦的小腹上睡上一覺。
臨到夜深時,如月將薛軍搖醒,說:“王靈生在門外叫你呢!”
薛軍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又看了看身上仍是不著一絲的如月。
如月其實一早就醒了過來,她見到薛軍躺在他的小腹上安然的睡著,便沒有動身去驚擾她,她現在的心中格外的依賴著眼前這個男人,看著他就枕著自己的身子睡著,心中滿是幸福,要不是她聽到門外王靈生的喊聲,她還是不會叫醒薛軍的。
薛軍轉過頭去,朝著窗外看了一眼,心說:得虧王靈生過來叫了自己,要不然就誤了大事了!想罷,他在如月的額頭輕吻了一下,立即穿好了衣物,走出了門去。
薛軍見王靈生少見的換了一身黑色的皮衣,而那柄烏黑長劍則背在了背後,王靈生對他換衣服的解釋是黑天裏行動,總得換一身和環境顏色相匹配的衣服,方便隱藏自己,薛軍對他這個解釋豎起了個大拇指表示:此屁有理!
薛軍和王靈生兩人走到了清河村村口處的河邊,順著河岸向下遊走去,走了足有半個多小時才見得在月光的映照下有一山洞,慘白的月光灑在這山洞的洞口處,猶如一張洪晃巨獸的血盆大口一般,尤為悚人。
王靈生和薛軍二人一前一後,輕手輕腳的摸進了這山洞中去,山洞內一片黑漆,伸手不見五指,越向著山洞內走去,一股撲鼻的屍臭越是明顯。
王靈生放慢了些腳步,低聲囑咐著薛軍小心!而後,他將背後的那柄烏黑長劍取下,握在了手中,側耳聽著這山洞中的細微的聲響。
待薛軍二人又向山洞內走了數十步,見得前處搖曳的火光,王靈生背部緊貼著山洞中的岩壁,慢慢挪移著腳步朝火光處走去,薛軍跟在其後,效仿著他的動作,躡手躡腳的向裏走去。
王靈生走到火光近處,探出頭去,向內窺探了一眼,見得在內空無一人,這才舒了口氣,大踏步的朝內走進。
薛軍走進山洞內,環視一圈,見這山洞中裝扮的如同一祠堂一樣,正中處供奉這一尊石像,在供桌兩端分放著兩盞燭台,燭台上的蠟燭的微亮的火光搖曳,薛軍緊了緊鼻子,他嗅到那股屍臭的氣味越來越濃,他順著屍臭傳來的方向尋去,借著火光見在山洞內處的角落中堆放著十數具女屍,這屍體上還穿著同李胖子身上相同布料的嫁衣,白蛆在這些腐屍身上蛹動,令得薛軍胃內一陣翻騰,險些幹嘔了出來,薛軍掩住了口鼻,細細的打量著眼前這十數具女屍,見得這些女屍的左胸前都有一血窟窿,而心髒都被掏了出去。
與此同時,王靈生觀量過供桌上的那兩盞燭台上的蠟燭過後,眉頭深鎖了起來,他喃聲道:“這異人應當每日都到這裏來供奉這尊石像!”
薛軍走了過去,見王靈生的目光還在打量著眼前的那燃燒將盡的蠟燭,便一同打量了起來,這蠟燭燃燒的速度卻是極慢,足有十分鍾還沒有燒下一毫,薛軍心中已然明了王靈生的話中的意思,照這蠟燭燃燒的速度,隻要在每日點上一根便可燃燒一日,而這供桌之上沒有半點灰塵,那異人應當每日都來打掃。
不過……薛軍側過頭去,又看向了一旁的那一堆被挖了心髒的女屍,心生疑惑:那異人既然如此尊崇這尊石像所雕刻的人,為何還要在這山洞中留下這十數具蛆蟲蛹動的屍體呢?
薛軍把心中的疑惑說給了王靈生。
王靈生隻搖搖頭,說:保不齊這異人有特殊癖好!喜歡收藏女屍!
薛軍白了王靈生一眼,心說這才和李胖子住了兩天,怎麼這王靈生說起話來越來越像李胖子,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王靈生沒去理會薛軍,在石室中環視了一圈,見這石室一覽無餘,最終他的目光落在了麵前的這一尊石像上,他指了指石像,對薛軍說道:“咱們先躲到這石像後麵去,等李胖子扮成女人把他引出來!”
薛軍點點頭,兩人縱身一躍,跳到了石像上,貓身藏匿在了石像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