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場離乙場較近,薛軍先到了乙場去,一到乙場,看台上圍觀的人是丙場的數倍,不少的圍觀的人,人擠著人的站再看台上,薛軍遠沒想到這乙場竟然有這麼多的圍觀的人。
薛軍往看台裏走著,想要找一視角好些的地方,可人實在太多,隻得在一角落裏看起了乙場的比賽來。
分到乙場的各個都是後天異人中的高手,盡管敗者的下場,輕者斷手斷腳,重的一些的也丟了性命,不過既是強者,誰都不肯不戰而宣敗,薛軍到場時才進行到乙二十六,而情嗔是乙二十七號,自薛軍和李長生二人相識,他還從沒有見過情嗔出手,不知他的功力如何,隻是看李長生畢恭畢敬的態度,不想便明情嗔的功力必定是在李長生之上的,這更激起了薛軍的好奇心,想一睹情嗔的功力,便在乙場中等著情嗔上場。
乙二十六號是一介女流之輩,異能確實是強者,不過卻中了乙二十五號的圈套中,乙二十五號異能相比乙二十六號稍差一些,不過他卻不同乙二十五號正麵出手,隻是乙二十六號一旦攻來,乙二十五號轉頭就跑,而一場較量變了質,成了一場田徑賽跑,追來追去,乙二十六號體力不支,乙二十五號趁虛而入,將乙二十六號打成了重傷,最後被抬出了場去。不過雇人抬擔架的錢也是要由乙二十六號出的。
場地旁的裁判顯然也對這場乏味的較量感到無聊,長長的打了個哈欠,隨意的宣布著說:乙二十五號獲勝!
隨著一聲宣布過後,圍觀的人中響起了噓聲,更有甚者將鞋脫了下來,衝著乙二十五號砸去,罵著“不要碧蓮”,乙二十五號隻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裁判叫喊著下一場的較量者:乙二十六號情嗔和乙二十七號慕寒春。
薛軍將目光朝著場地正中處看去,慕寒春率先走到了場地中來,目光看向了情嗔的入口處。
情嗔雙手合十,不急不緩的走進到場地中來。慕寒春見對手是一個和尚,滿是輕蔑的笑了聲,“我慕寒春從來可不對出家人動手,臭和尚,你要是識趣兒的話就趁早認個輸,省的我動手送你去見佛祖!”
情嗔不怒不燥,隻雙手合十,俯身對慕寒春躬身行上一禮,緩聲說道:“施主,莫要打誑語!”
慕寒春臉如豬肝色,雙手握拳,關節處嘎嘣作響,他暴喝了一聲,“死禿驢!看我今日不要了你的命!”話聲未落之際,慕寒春的身形幻化做一道流光,這道流光在陽光下一閃便在眾人眼前憑空消遁,隻可聞到在場地中傳出“嗖嗖”的風聲,可見慕寒春的速度之快。
情嗔卻是鎮定,雙目闔上,嘴一張一合,默聲叨念著,似是在念著佛經一樣。
圍觀著的人見情嗔這副樣子,紛紛起哄起來,說情嗔這是在為死前超度。
情嗔依舊不為外界所動,雙唇仍張闔著。忽然間,在場地正中傳出一聲轟隆的巨響,隻見慕寒春的身形顯出,他呲咬著牙齒,一拳揮打而出,直朝著情嗔的禿頭上砸去,薛軍見勢不妙,手心中不免為情嗔捏起了一把冷汗來。
“死禿驢,去死吧!”慕寒春雙眼中的殺意湛然爆射而出,話聲從咬合住的牙縫中發出,令人膽顫心寒。
話聲未落,慕寒春的一記直拳朝著情嗔的頭打出,可隻在一瞬間,情嗔仿佛從方才站定的地方驟然向旁挪動出一步。慕寒春這一記直拳打了個空,更是氣的牙根發癢,另一手攥作的拳順勢朝著情嗔的頭砸去,可這一記拳同剛才一樣,打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