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香說這話時,話聲發顫,顯露出她心中對於男女之事的未知而存有的恐懼,這樣的恐懼更是讓薛軍有一種他登上了新大陸一樣的興奮,薛軍將身上的衣服全然褪去,俯身在蓮香的身上,齒尖輕咬著蓮香的耳垂,鼻尖噴出的熱氣令得蓮香全身燥熱,嬌小的胴體扭動起來,口中發出嬌哼之聲。
這就是宗府婆婆講的男女之事嗎?好舒服!蓮香心中感歎,她緊閉著雙眼,享受著薛軍這樣在她的身上親吻、輕咬,隻是她還不知,這隻是剛剛到了男女之事的門口處,而接下來則會為她打開一個全新的世界。
薛軍的手在蓮香的身上撫摸而過,猶如春雨細細落入平靜的湖泊一般,漣漪泛泛,又如同細膩的小手在蓮香的心中輕柔的揉搓,使得她的欲火熊熊的燃燒,她的頭向後仰著,手抓著身旁的被褥的勁道更大了些,口中嬌哼聲不斷,她漸漸將兩條修長緊致的腿展開,兩腿環住了薛軍的腰,薛軍胯下那一杆堅硬灼熱的長槍在蓮香小腹下的那一撮幽黑的芳草中探索,似是在找尋著那兩瓣淡粉的花唇下所掩蓋的花蕊的所在,薛軍的雙唇親吻過蓮香的曼妙的軀體上的每一處肌膚,格外愛護。
蓮香體內迫於交合的欲望好像是將要決堤的洪水一般,她用雙手緊緊的抱住薛軍正伏在她酥胸之間的頭,不由自主的嬌聲催促著。薛軍微微挺起腰背,手扶住他胯下的那一杆長槍,在蓮香的兩腿之間那淡粉色的兩瓣花唇中摩擦了兩下,在這杆長槍的槍頭之處沾上了一些從花蕊之中分泌而出的濕滑的液體。薛軍將兩腿之間的那一杆長槍向著兩瓣花唇之中的那細小狹長的幽徑中探去,可蓮香畢竟是初經人事,這從未有人踩踏過的幽徑的入口處似是有一層薄薄的屏障在遮擋,阻礙著薛軍胯下的那一杆長槍長驅而入。
薛軍一手握住蓮香胸前的一團肉球,而後他低下身去,嘴伏貼在了蓮香的耳邊,極低的聲音說道:“可能會有些疼,你要忍一下!”
此刻的蓮香小臉兒嬌紅如若晚霞,眼波之中流轉而出春色,嫵媚動人,她應了一聲,而後在薛軍的臉頰側印上了輕輕的一吻。
第一次有時甜蜜,有時又傷痛,而蓮香跨入到女人的行列中的第一次,盡管伴隨著撕裂一般的疼痛,可卻會為她的日後帶來無窮盡的快意。
薛軍挺起了腰背,手扶住胯下的那一杆長槍,將槍頭對準了蓮香兩腿之間的那兩瓣花唇遮蓋之下的幽徑,他忽然腰肢向前一挺,長槍已進到了幽徑中愈半數,而隨著他腰背的向前一送,蓮香的兩條細眉緊蹙,痛叫了一聲。薛軍沒有立即擺動起腰背,他再次的伏下身去,用手輕輕的撫摸著蓮香的小臉兒,關切的問著,“還疼嗎?”
蓮香的貝齒輕咬下唇,略微點點頭。薛軍的雙唇伏在了蓮香的香頸之上,親吻起來,這密麻且溫軟的親吻使得蓮香又沉溺在了無盡的愉悅之中,而淡忘了兩腿之間那似是要將她撕裂一般的痛,口鼻之中漸漸發出了嬌喘之聲。
薛軍見狀,腰肢挺動起來,蓮香又痛叫了兩聲,而後隨著薛軍胯下的那一杆長槍在那一條幽徑之中的進出,摩擦著這幽徑兩旁的牆壁所帶來的酥麻感、飽脹感,痛意漸漸消退,她的兩腿在薛軍的身後緊緊的將他環住。
緊隨著薛軍胯下的那一杆長槍的向前,蓮香胸前的那兩隻小白兔也開始跳脫起來,上下的亂顫著,蓮香則雙目緊緊的闔著,鼻息愈發的急促,口中嬌喘連連。
肉水交合,淫靡之聲縈在這房間之中,久久不絕,薛軍和蓮香兩人都沉浸在這交合的愉悅之中,沒有注意在房門外有一人的身影。
這人偷聽著房內的交合之音,下身也有所反應,不過卻不敢停留,而隻是用袍袖捂著嘴,奸笑了一聲,就捯飭著小碎步朝著宗慶仁的書房中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