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慶仁正在臥房之中和他最寵愛的家妓翠紅兩人脫得一絲不掛,以老漢推車之姿,共享魚水之歡。
忽然聞得了臥房門外的叩門聲,不免心生惱怒,厲聲問著是何事?
門外的家丁聽得了臥房之中傳來的女人的嬌怨之聲,心陡然一緊,暗自叫糟,身子不住的打起了哆嗦來,話聲發顫的說,老爺!木老爺在府門外求見!
木蒼漢那老家夥,這麼晚來是要做什麼?
宗慶仁心中狐疑,將得他胯下那如同蠶般皺縮的家夥從翠紅的小洞中拔了出來,順勢在翠紅那圓潤渾肥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說,小心肝兒!等著我!
翠紅兩頰嬌紅,媚眼撩人,嬌滴滴的應了聲,知道了!老爺!
宗慶仁將衣服穿好後,便打開了門走了出去,他臉上顯露著不悅之色,目光瞥了一眼哆哆嗦嗦的家丁,冷聲說,要是木蒼漢那老家夥沒要緊的事,你就等著腦袋搬家吧!
家丁聽得這話,額上的冷汗不住向外冒著,雙膝一軟,“噗通”一下跪倒在了宗慶仁的麵前,連連磕著響頭,哀聲告饒。
宗慶仁袍袖一揮,冷哼了一聲,毫不理會家丁的哀求之聲,徑自朝著府門走去。
家丁癱軟在地,見宗慶仁的背影走遠,他幹脆將心一橫,這條小命也不一定能保得住,不如臨死做個風流鬼!想罷,他站起身來,推開了宗慶仁臥房的門走了進去。
宗慶仁走出府去,見木蒼漢正在府門前來回踱著步,神色焦急,可他和翠紅的好事都被木蒼漢這家夥給攪了,自是不悅,冷聲叫喊了木蒼漢一聲。
木蒼漢聞聲,目光循聲看去,見得宗慶仁麵呈冷色,負手於背後,站定在府門處,他兩步並作一步走到宗慶仁的麵前,忙抱拳作揖說,宗老爺,出大事了!
宗慶仁聽過這話,眉宇一皺,不解的問著,什麼大事?
木蒼漢不住的搖頭歎氣,而後拽住了宗慶仁的手腕,引著他到了馬車前,他抬手指了指馬車內說,宗老爺!你自己看吧!
宗慶仁本就稍有不悅,被木蒼漢弄得糊裏糊塗,臉上不由得泛起了冷色,他目光陰冷的將木蒼漢打量了一番說,你到底想讓我看什麼?
木蒼漢張闔了兩下嘴,欲言又止,數吸過後,麵容犯難,吞吞吐吐的說,宗老爺,我——我不好說!還是你自己看吧!
宗慶仁冷哼了一聲,伸出手去將馬車的簾子掀開,借著府門口處的紅光見得在馬車內躺著的正是宗漢棟的屍體,首級已被砍下,而此時正同他的屍身拚湊在一起。
他的臉色一凝,機械一般的張著嘴,還未從這樣的震驚之中抽離出神來。
“棟兒——!”
過了良久,他的口中才發出呼喚聲來,話聲微微發顫,隱隱雜著哭腔。
當他轉過頭看向木蒼漢時,那雙眼中射出的兩道淩厲的目光,令人汗毛顫栗。
木蒼漢的視線正迎上這兩道淩寒的目光,不由得打了個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