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北海後街一棟不起眼的小樓內,外麵圍著一個院子,院子裏除了種了一些花花草草還開墾了兩壟地種著一些蔬菜。
菜地的旁邊有一個石桌旁邊擺著一個藤椅,藤椅上躺著一個年逾八旬的老者,他手裏拿著一個茶壺時不時的就要喝上一口水。
雖然老人看上去老態龍鍾但是精神頭還是不錯的,尤其是他的眼睛時不時的會露出一絲精光。
別看這個地方不起眼,這個老人也和普通的老頭沒什麼區別,可是誰又會想到這個老人跺一跺腳整個華夏都會顫抖幾下!
老人姓楊,建國的時候隻是個校級軍官職務隻是個團長;後來帶兵奔赴半島戰場打了很多的勝仗,半島戰役勝利之後他被調任師長,軍銜晉身為大校。
再後來的對西南鄰國的那場戰鬥,楊老摔一個軍縱橫於叢林之中打得西南鄰國聞風喪膽,戰爭勝利之後他還獲得了‘虎膽將軍’的稱號。
到了八十年代成祖恢複軍銜之時他被授予中將軍銜,九十年代更是任職軍委副主席,在軍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在當下這個開國將領都紛紛離世之後的年代,老人是僅有的幾個碩果僅存的元勳功臣,就算是最高首長見了也要持晚輩之禮,可見老人的地位是何等的高貴了。
燕京機場
薑健超在司機小王的攙扶下走出了候機大廳,隨後司機小王立刻攔了一輛出租車打開車後麵的門讓他上車。
司機有些疑惑的望著這個老頭,看上去倒是很有氣派像極了領導幹部,可是但凡是個領導幹部出門都是車接車送哪裏有打車的啊!
在動身來燕京之前薑健超就給自己的老領導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裏老領導對他的到來很是高興。
出租車很快就開到了北海後街,司機小王付了車資然後急忙跑下車去打開後麵的車門將薑健超扶下車。
沒走多遠就來到了一棟小樓前,小樓的圍牆有些斑駁的痕跡,可能是年代太過久遠的原因吧。上麵爬滿了爬山虎,綠鬱蔥蔥生機盎然。
薑健超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就走到門口,還沒等他敲門門就被打開了,一個差不多四十來歲的中年人站在門口看著他。
以他的眼力自然知道這個中年人很有可能就是老領導在暗處的保鏢,專門負責老領家裏地安全的,也就是那些老百姓常說的大內侍衛。
“薑司令,裏麵請!”中年人看著薑健超說道!
薑健超對著他點了點頭然後就走了進去,走進院子之後就看到老首長正坐在藤椅上喝著茶!
於是他急忙急走兩步上前叫道:“老首長,二師五團薑健超前來報道!”說完還敬了一個軍禮。
楊老從藤椅上站起來,看著薑健超笑著說道:“你這個倔驢子,都一把年紀了還給老子來這一套,快坐吧!”
薑健超笑了笑然後就坐在了石桌旁的石凳上,看到是桌上的茶壺於是拿起來給楊老倒了一杯茶。
“倔驢子,咱們有十年沒見了吧!”楊老笑著說道!
薑健超以前在部隊的時候脾氣特別的倔,所以不對的首長就叫他倔驢子。不過現在除了楊老恐怕也沒幾個人敢這麼叫他了吧,畢竟那些領導已經走了差不多了!
“差不多有十來年了吧,我倒是很想來看看老首長,隻是一直沒有機會啊!”薑健超笑著說道。
其實自從他從省軍區司令的位置上退下來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燕京了,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外孫女恐怕他的餘生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楊老看了薑健超一眼,然後說到:“倔驢子,你這麼突然的來燕京看我這個老頭子,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正所謂人老成精,楊老到了這個年紀很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他從薑健超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他眼中的憂色,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讓他這麼突然的跑來燕京見自己的。
當年在西南鄰國的戰場上,如果不是這個倔驢子替自己擋了一顆子彈,恐怕他早就死了吧。所以他欠薑健超一份人情,其實他早就想還了這個恩情不然他死了都不安心的。
薑健超也知道自己這位老領導眼神可是毒的很,什麼東西都不可能瞞得過他的那雙眼睛的。
於是他也不隱瞞,將自己外孫女藍蝶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楊老,說道最後他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老領導,我也知道我那個外孫女這次做的太過分了,可是就這麼一個外孫女啊,要是……”
薑健超原本是有一兒一女的,可是後來兒子出車禍死了都沒能留下一點血脈,隻剩下一個女兒了。而他女兒嫁給藍永濤之後也隻生了一個女兒,所以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藍蝶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