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又過去了一天,早上我早早便起來了,今天我找來搬家公司準備將酒吧內所有的東西都要搬到新酒吧去,當我來到酒吧時搬家公司的人和車已經來了,打開門之後我指揮著他們先搬什麼後搬什麼,畢竟有些東西很貴重的,特別是一些酒類很容易打碎的,而顧曉雨和郝傑則負責新酒吧那邊設備的安裝和調試。
經過接近一天的搬運大約在五點鍾的時候才將所有的東西搬完,又忙了大約一個小時的樣子我和顧曉雨、郝傑她們將酒吧重新收拾了一番,所有東西收拾完之後當我們抹著臉上的汗水時看著眼前的一切時心中有說不出的成就感,因為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傾心”再次呈現在大家的麵前,我本來要請顧曉雨和郝傑她們吃飯,可是她們說有些累了先回去歇息了,我知道她們是不想讓我破費,畢竟原先的酒吧剛剛有點盈利除了支付她們的工資之外幾乎不剩什麼錢,加上新酒吧的裝修這段時間花費很大,所以她們很理解我。
顧曉雨和郝傑她們走了之後我獨自一人站在酒吧外麵看著嶄新的“傾心”兩個大字心中百感交集,想想從廣告公司辭職之後接手孟凡的酒吧到現在雖然時間不長,可是經曆的事情卻很多,這一個多月的時間我好像經曆了幾年,如今在眾人的幫助下我終於有了自己的事業,這應該是我人生新的起點,我暗暗的握了握拳頭下決心一定要將酒吧經營好,讓那些關心我的人心裏麵得到安慰,讓那些瞧不起我的人選擇閉嘴。
一支煙吸完後我進到酒吧裏,然後打開電腦思索著新酒吧經營方麵的事情,現在看來創新才能讓酒吧不斷的紅火下去,前一個階段推出的一些活動得到了顧客的極大認可,一些顧客之所以喜歡來這裏就是可以在這裏釋放自己的情緒,因為舞台是共享的每個人都可以在舞台上進行表演,這種可以淨化心靈的方式讓大多數人都產生了躍躍欲試的心裏,所以參與的人越來越多,其實音樂這種東西你一個人躲在家裏自顧自的演唱和酒吧的氛圍絕對不一樣,就好比自己在家裏喝酒越喝越覺得沒意思,心情不好的時候一杯就可以放倒自己,而在酒吧裏和眾人分享心中的喜怒哀樂往往能夠讓自己慢慢放鬆下來,這種迥然不同的感覺使酒吧成為了放飛心情的伊甸園,而“天使信件”活動到現在為止已經促成了好幾對情侶。
想到“天使信件”我便想到了南茜,她是第一個寫下信件之人,隻是不知道她的信還在不在信箱裏?
想到這裏我便起了一種自己也感覺臉紅的私心,我猶豫著但是欲。望還是驅使我站起身來到郵箱前伸手拿起了重量不輕的信箱,我搖晃著裏麵的信件感覺這段時間又多了不少,看來大家對於原始的東西還是存有一定的好奇心的,更重要的是這樣匿名的方式可以減少不必要的尷尬,更可以為所欲為的寫下自己心裏的秘密。
我將信箱給倒了過來,正常情況下都是有顧客的監督來做這件事情的,可是一種作祟心還是驅使我找來了鑰匙打開了信箱,我將所有的信件都倒了出來找著南茜的那封信,我現在依然記得南茜那個信封的樣子,因為她粘膠水的時候封口貼偏了,找了一會兒之後我終於看到了那份信件,我頓時有些激動的將那封信拿在手裏然後迅速的將所有的信件再次裝進信箱裏鎖上門,隻是手裏撰著南茜的信件我突然有種做賊般的感覺,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不道德了?
我拿著信件走到吧台前坐了下來,我遲疑著要不要打開,可就在我猶猶豫豫的時候聽到了一陣敲玻璃聲,我趕緊轉過頭發現是南茜站在窗外,她微笑著伸手朝我比量著什麼,我趕緊將那封信裝進了包裏,然後有些局促的站起身走到窗邊心裏忐忑的看著南茜,這事要是被南茜發現了我在她心目中已經建立起來的形象恐怕會毀於一旦。
我穩定了下情緒朝她伸手比量道:“你怎麼不進來?”
南茜搖了搖頭然後招了招手意思讓我出去,於是我從酒吧裏走了出來來到南茜的麵前朝她笑了笑問道:“裏麵沒有什麼陷阱,你為什麼不進去?”
南茜聳聳肩說道:“孤男寡女的在酒吧裏讓人碰見了還以為我們偷偷摸摸做什麼呢?更何況你現在已經有了女朋友,任何事情我都得小心翼翼的,別讓你女朋友誤會了。”
是的,這段時間我真的感受到了南茜的那種距離感,自從她知道我和蘇蕊相處之後和我始終保持著一種很奇異的距離,以前我教她吉他時可以毫不顧忌的觸碰她的手甚至是身體她都不會在意什麼,可是現在她會有意的挪開,甚至是坐著的時候也要和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我搖頭笑了笑說道:“正常朋友之間的交往何必這麼在意呢?更何況我們並沒有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身正不怕影子斜。”
南茜再次笑了笑說道:“能避免盡量避免,我這是為你著想。”
我笑了笑表示接受,南茜則想了想,喘了口氣再次說道:“今天我找我爸爸談了。”
南茜說完將目光轉向了遠處的民族學院大樓上,看情形他們詳談的結果應該不錯,因為南茜現在的情緒很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