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茜和張萌萌開車走了之後,我打車直奔銀帆賓館,布魯斯約我在賓館的咖啡廳見麵,布魯斯今天依然是很紳士的打扮,看樣子他是個混血,也許是受外國文化的熏陶,在我看來這些人已經不屬於中國人了。
我坐下來之後布魯斯還是很有禮貌的朝我問道:“想喝點什麼?”
我聳聳肩回道:“隨便。”
“那好,來兩杯咖啡。”
說著布魯斯打了個響指不一會兒功夫服務員送上來兩杯咖啡,我瞅了瞅咖啡然後開門見山的朝他問道:“布魯斯先生,今天約我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和我談,我這個人喜歡直來直去,有話請講。”
布魯斯操著並不標準的漢語朝我聳聳肩說道:“很好,我很喜歡你這樣的性格。”
布魯斯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之後,接著放下咖啡杯直目看著我說道:“我是想和你談談南茜的事情。”
我皺了皺眉,處於禮貌我並沒有發怒,因為我真的不想和任何男人談關於南茜的事情。布魯斯似乎看出了我的情緒,於是笑了笑說道:“我知道南茜是你的女朋友,可是有些事情你並不了解。”
我伸手示意了一下說道:“那你請講,我洗耳恭聽。”
布魯斯想了想,估計他在回味著我說的話,過了一會兒他朝我說道:“在美國的時候南茜是個很與眾不同的女孩子,這麼說那時候追求她的男孩子有很多很多,可是她基本上都是拒之門外,她這種很有感覺而且很高冷的姑娘愈發引起了大家的興趣,要說喜歡她的我是最喜歡她的那一個,我自認為無論是哪方麵我都和她很般配,隻是我並沒有打動她。”
說到這裏布魯斯顯得很是遺憾,我則不以為然的朝他說道:“希望你挑重點的說,這些我都了解。”
布魯斯聳聳肩接著說道:“在她快好回國的那段時間我發現她的情緒有些異常,而且總是心神不寧的,我問她她卻不告訴我,終於有一天她病倒了,而且病的很厲害,我將其送到了醫院,並且始終陪伴在她的身旁,你知道嗎?她由於急火攻心得了急性闌尾炎,我送的及時否則她真的會有生命危險,等她徹底康複了,她終於對我有了一種說不出的感恩心態,這時候她依然沒有答應我,她說她會考慮的。”
說到這裏布魯斯的臉上還是充滿了遺憾之情,我知道南茜是個知恩圖報之人,所以她才會很感激布魯斯以至於對我說出了那樣的話,這個我真的可以理解,畢竟一個人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另一個人能夠陪伴在她的左右那這種情意不是一兩句話就能抹掉的。
想到這裏我朝布魯斯問道:“你什麼意思?你這次來中國就是為了向南茜表白?”
布魯斯很是肯定的朝我回道:“不錯,我不想錯過生命中最讓我心動的女孩,雖然她已經有了男朋友,可是這並不能代表我就沒有最求她的權力,在她的麵前我們有平等的機會。”
我聳聳肩笑了笑,然後朝布魯斯說道:“你今天約我見麵就是跟我說這些?”
“不錯,這段時間正好我來中國搞一個學術交流,等過了春節之後我才會回去,我希望我們能夠良性的競爭,到底南茜願意和誰在一起是她的選擇,你敢接受我的挑戰嗎?”
雖然布魯斯的話讓我很是不爽,可是我沒有朝他發火的必要,我站起身朝他說道:“你當然有追求的權力,隻是我告訴你,這一切似乎隻是你的一廂情願。”
說完我轉身要離開,布魯斯則喊住了我,然後朝我說道:“南茜的家庭發生了一些變故這我已經有所了解,當時我讓她留在美國她不同意,隻是你覺得南茜這麼高的學曆而且這麼有才華和你做很不起眼的買賣你感覺合適嗎?”
我笑了笑朝他回道:“合不合適這個不是我說了算,至少南茜現在還是很快樂的,我們很享受這樣的生活,一個人選擇什麼樣的生活並不是由學曆決定的,學曆隻是一紙通向未來的通行證,你們美國的文化和中國的文化是有很大差別的,而且我和南茜現在隻是一個起點。”
說到這裏我搖搖頭,接著說道:“有些事情你不會了解的,你也根本了解不了。”
說完我頭也不回的朝門口走去,我不知道布魯斯是什麼樣的表情,但是我知道我又迎來了一個對手,這個布魯斯相比於徐健和汪凱似乎更有說不出的內涵,說白了他的條件真的和南茜很般配。
出了銀帆賓館我的思緒有一種說不出的煩亂,雖然南茜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可是生活中還是會存在很大變數的,這種變數你根本無法預測,想到這裏我禁不住笑了起來,看來隻要我和南茜沒有結婚那麼這種不確定性還是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