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有劉長安在麵前我沒有問她,和劉長安道別後我和南茜走出了收獲大廈,南茜抬頭看了看大廈然後略有所思的說道:“我爸爸最大的錯誤就是認識了袁紅。”
我不知道南茜這句話什麼意思?於是我和她上車之後朝她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的臉色看上去很不好。”
南茜狠狠的搖搖頭接著她冷笑了一聲說道:“張緒,自從我爸爸出事之後你猜袁紅去看過幾次我爸爸?”
這事我還真就不好猜,我猶豫間南茜朝我再次說道:“她隻去看了一次,一次?張緒,你覺得這是真愛嗎?如果她真的深愛我爸爸的話絕對不會隻去看一次,其實我反感她肯定有反感的道理,她看中的不是我爸爸的人是我爸爸的錢。”
南茜生氣很有南茜的道理,作為合法的妻子在丈夫遭遇不測的時候更多的是給與關心和溫暖,可是從南茜的話裏麵我真的讀不懂袁紅的所作所為,其實我對袁紅也沒有什麼好感,更何況我和她之間好像有點水火不融的感覺。
我歎了口氣說道:“男人有時候會被女人迷惑,這種迷惑往往會帶給自己極大的傷害,你爸爸經曆了這件事情之後估計應該懂得袁紅的為人,能看清她的真實麵目。”
南茜再次歎了口氣說道:“隻是當他明白這一切的時候一切好像都已經晚了,我感覺現在袁紅好像正在不斷的增強自身的實力,雖然我沒有什麼證據,可是直覺告訴我不會錯的。”
如果袁紅真的這樣做的話還真就出乎我們的意料,畢竟她想得到的都會得到,她這樣處心積慮的話肯定有她不為人知的秘密。
想到這裏我朝南茜說道:“我們現在需要做什麼嗎?”
南茜搖搖頭說道:“鑫鑫置業我爸爸的影響力雖然還在,可是袁紅正在一步步的饞食著原先的一切,我們現在什麼也做不了,隻能是靜觀其變。”
說完這句話南茜將目光轉向了車外,雖然她不願意參與這樣的事情,可是鑫鑫置業畢竟是她爸爸的心血,想到這裏我朝南茜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一切的陰謀詭計終究會現出原形,我相信正道永遠都是最終的勝利者。”
聽了我的話南茜終於笑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她再次搖搖頭朝我說道:“隻是正道永遠都會充滿挫折和苦痛,有些苦痛是一輩子也無法挽回的,我隻是很心痛我爸爸,我心痛他為什麼就看不清一個女人的真實目的呢?”
長長的籲了口氣南茜再次說道:“好了,我們不要被這件事情左右了情緒,快好過年了我們都快樂一點,畢竟這一年通過我們的努力不僅還上了債務還有盈餘,這是我當初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是啊,我們背負了二百多萬的債務沒想到半年左右的時間就還上了而且還有盈餘,這是件很了不起的事情,有的人會很懷疑我們去賣水果,可是隻有當你深入到這個行業之後你才會明白這個行業潛在的商機,賣水果隻是一種形式,形式背後隱藏的一些東西一些人是發現不了的,所以這就形成了一些人永遠都會賣水果,可是有些人會在賣水果的過程中找尋到另一條成功之路,這或許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區別。
……
回到愛情公寓之後我們將所有買好的年貨裝到了車上,今天是臘月二十八,明天是臘月二十九也是西方的情人節,裝完貨之後張萌萌率先上車,因為她對這個農村的年充滿了無限的渴望,所以她巴不得現在就能回去。
南茜抬頭望了望我們住的樓層,換上了指紋鎖也許我們會放心一些,這一次回鄉下過年除了對農村年的向往之外我們還希望利用過年這個短暫的假期將承包的二百畝地好好的做個規劃。
“走吧。”
南茜朝我說了一句之後便拉開了副駕駛的門抬腳上車,我點點頭接著上車然後啟動車直奔普蘭店市內,我想先去老房子看一眼,畢竟沒人住了這裏也需要好好的收拾一番,另外我還得給門貼上春聯,到了老房子這裏我隻用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進到屋裏之後一切都很幹淨,雖然很久沒人住了但是茶幾上櫃麵上甚至是廚房都收拾的幹幹淨淨,估計是媽媽前幾天回來收拾了一遍,南茜和張萌萌坐到沙發上,我則朝她倆說道:“中午我們先在這裏吃口飯,冰箱裏有東西,你們簡單做點就行,我去買春聯和福字,一會兒就回來。”
南茜點了點頭,也許是袁紅的事情還是讓她的情緒不是那麼的高漲,我知道這種事情發生在誰的身上都不會那麼輕鬆的,下了樓之後我便直奔附件的市場,然後選了一幅感覺不錯的對聯又選了幾個福字,當我路過“花語”酒吧的時候,我看到小花正在貼春聯,估計快好過年了這裏似乎也冷清了許多,我的出現還是讓小花感到了一陣的驚喜,她忙停下手裏的活朝我說道:“張緒大哥你這是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