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吳建軍將綁匪帶到車上,具體他要采用什麼辦法讓綁匪就範聽從指揮我和韓東無從知曉,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別讓綁匪頭子知道這件事情遭到了不測,那樣的話南茜真的就危險了,還好吳建軍隻用了三分鍾的時間便將綁匪製服,之後在大家的監督下綁匪給他們的老大打了個電話,告訴老大錢已經拿到手了,這個老大確實很狡猾,反複核實了很多遍才讓他掛了電話,然後告訴他領著我朝莊河的方向走,走下道不要走高速,於是我們上了車我來開這輛豐田酷路澤吳建軍坐在副駕駛位置,兩名便衣警察在後麵控製著綁匪,我沿著下道一路朝莊河方向駛去,期間那個老大又給綁匪打了好幾個電話,其中最主要的就是警惕性特高,看來這個人還真就不是一般的人物,我也不知道自己哪個地方得罪了他,讓他如此的凶狠,好在有吳建軍這個朋友也算是給了我一點點的安慰,如果不是他跑前跑後聯絡的話這件事情的進展我不知道會如何?我不是在貶低其他警察,畢竟吳建軍和我們有這層關係會竭盡全力幫助我們的。
一路上吳建軍不停的打電話進行協調和布置,其實車內的氛圍還是蠻緊張的,我隻是專心的開車,我真的希望這車能插上一雙翅膀讓我盡快的飛到南茜的身邊,這兩天南茜肯定會很上火的,而我更是擔心她要死,這種感覺也許隻有經曆過的人才會明白,愛情不僅僅是暖暖的兩個人之間的曖昧,也不是兩個人之間的肉體接觸,更重要的是對對方的牽掛和擔心,這種發自心底的牽掛和擔心無時無刻不在撕扯著自己的思緒以至於我滿腦子都是南茜被困在小黑屋裏的情景……
車快到莊河的時候我接到了那個老大的電話,他告訴我南茜在他手上,讓我小心點,雖然錢拿到手了可是他必須保證自己的安全,所以南茜還不能馬上放開,他要確定我沒有報警之後再做決定。
我雖然很生氣可是我還是克製的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和他周旋,我知道現在我的一句不合時宜的話就會對南茜造成傷害和危險,我答應他,接下來他告訴我跟著他的兄弟朝丹東方向走。
吳建軍反應比較快,他快速的打電話給局裏的領導讓他們協調讓丹東的警察在沿路設卡堵截,吳建軍剛打完電話我的電話響了起來,這次是米莉打過來的,她告訴我好像是看到一個人押著南茜上了一輛牧馬人,這輛車就是我和南茜的車。
我讓他們跟著別輕舉妄動,我將情況跟吳建軍說了,吳建軍馬上讓米莉給他發個定位,下一個瞬間吳建軍狠狠的拍了一下車的前置,然後拔打電話讓莊河的警方朝那個方位移動,他告訴對方一定不要開警車拉警笛,就是避免打草驚蛇。
放下電話吳建軍朝我說道:“這個混蛋一直藏在蓉花山附近,現在還不確定他身上有沒有武器,所以我們必須謹慎行事,張緒,到時候你千萬別激動,一切行動聽從指揮,我一定會完美的救出南茜的。”
我點點頭,雖然我心急如焚,可是我也必須聽從吳建軍的指揮,這不是一件普通的我自己能解決的事情,這涉及到犯罪,涉及到南茜的性命,我必須克製自己的情緒。
吳建軍則再次聯係了米莉讓他們不要跟的太緊,接著告訴我朝著蓉花山往丹東的方向駛去,由於有了定位所以我將速度提到了極限,車就像是離弦之箭一般急速的朝前方駛去,隨著距離的接近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畢竟看到過綁匪劫持人質的事情,也經曆過北京那次劫持南茜的事件,我知道隻要一個點做不好就會有生命危險,我和南茜還很年輕,我們的日子還有很長,我不希望在這一輩子遇到的這麼一個漂亮知性的姑娘出現意外,那樣我永遠也無法原諒自己的。
一旁的吳建軍讓我降低速度,因為我和米莉之間的距離隻有三公裏,我將速度慢慢的降了下來,吳建軍沉思了一會兒之後朝我和後麵的警察說道:“我們下車換車,換韓東的那一輛,如果那個混蛋看到這輛車肯定會起疑心的,畢竟現在南茜還在他的手上。”
吳建軍分析的很對,於是我們下車然後我上了跟在我們後麵的韓東的車,吳建軍則上了跟在後麵的另一輛車,臨走前吳建軍讓我們不要跟的太緊,他走前麵讓我們跟在後麵,車剛起步我便看到了米莉和吳迪的那輛車,我讓他們跟著我們,於是這幾輛車慢慢的朝前麵駛去,大約又行駛了一會兒我們終於看到了那輛牧馬人,由於車窗玻璃上貼的黑色防爆膜,我根本看不清楚裏麵的情況,現在我和南茜的距離隻有兩千米,可是我卻感覺距離是如此的遙遠。